“嘘――”安向明用自己的唇轻轻蹭着她的,笑意重新变回以往的溺温和,“哥哥说了,你不用那些,我都会替你理好。”
安向棠只觉得浑发冷,被迫分开的双抖得愈加厉害。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安向明撩开她颈间湿漉漉的发丝,将唇贴了上去,闭受着面淌的血,以及动的脉搏,竟是激动难耐地息起来,“你是我妹妹,我独一无二的亲妹妹,每次想到这一……我就得发疼。”
她只是在被动地承受着。
可耳畔妹妹低低的啜泣到底让他忍了残忍的望,只用细密怜的吻去安抚她的绪。
“你只需要享受就行了……”他一手指在她后颈缓慢画圈,以最轻柔的嗓音暗示着她,“你什么都不需要想,有哥哥在,你不必担心任何问题……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边……”
安向棠着鼻:“可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更适合的人,我……”
嗯……”的一瞬间便被肉紧紧箍住,安向明不禁低声闷哼,尾椎一阵酥麻。
“哥哥……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我……我不知该怎么办……”
她哥哥不是这样的……
他兀自沉醉着,甚至没注意到安向棠惊恐苍白的脸。
他们骨里着相同的血,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了。
安向明就势将她往她背后的床又了,使得两人愈发密不可分,结实的手臂紧搂住她的腰,他轻轻啃咬她脆弱的天鹅颈,混:“棠棠……宝贝……你本想象不到你对我有多重要。”
他俯,痴迷地去她角泪,又不停啄吻她柔红的唇,“哥哥在呢……棠棠……我的乖宝贝……哥哥真是死你了……”
“嗯啊……不……我不要了……啊……”安向棠被撞得不住发咿呀叫,的仿佛乘着小舟,在风浪尖剧烈颠簸。
她哥哥……她哥哥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是个天才,是全家的骄傲。
他掐住安向棠的腰一比一更猛烈地她,额角沁密密的汗珠,半不见平日的冷静自持:“真想把你永远关起来,哪都去不了,每天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嘶……你又夹紧了,你也喜那样对不对?等你毕业了,去京城和哥哥一起住,再也不用门,只要好好待在家等哥哥抱你……”
安向明蓦地停了来。
唇贴着温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安向明想撕咬去,品尝她的血肉。
他的妹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一腰,狠狠上最深幼的,阖眸沉浸在她崩溃的哭喊中。
“停……停……”她微弱地喊。
安向棠实在不想再哭了,可哥哥在她的每一次,都像是一把钝刀似的割在她心,让她疼痛难忍。
卧室一时只余她的哽咽声。
她咬唇憋了半晌,终是呜的一声哭了来,张开双臂无助地抱住安向明汗湿的颈,趴在他肩泣声:“哥哥……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啊……”
这场在由安向明单方面发主导。
安向明停顿一瞬,里多一丝清明,然而一刻又自顾自地继续动作。
得停来……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当安向明的手掌再次覆上的乳时,她没再抗拒,顺从地依偎了上去。
从她十七岁,他决定迷奸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想好了以后的路。
“……”安向棠勉睁开,透过朦胧泪雾看向他疯狂病态的神,不可置信:“哥哥……”
久违的快奔涌在血中,他双目猩红地盯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安向棠,边用力深,边兴奋地,“你这小脑袋瓜里,总是想些多余的事,乖乖听哥哥的话不就好了吗?反正哥哥……什么都会替你安排好!”
他还记得自己趁着安向棠熟睡时,第一次将到她脸上,并一喂她嘴里的那一刻,那一刻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也一遭明白了心脏被填满是一种什么样的妙觉。
怀里颤抖的躯一放松来,安向棠的神渐趋迷茫涣散。
不该是这样的疯。
这一声听得安向明舒至极。
待最初差的悸动过后,他长舒一气,语气略缓:“有时候我也会想,当初是不是不该结扎?脆让你怀上我的孩,生来,这样你或许一辈都不会再想离开我。”
早已被凿开,任由圆硕大的恣意,丰沛甜蜜的汁在床单上浸大片湿痕,然而安向棠并没有受到多少快,反倒如同受刑一样煎熬。
深埋在她里的宛如映证这句话一般,再度膨胀几分,撑得安向棠前阵阵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