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来。”渡鸦压低了音量,面并不比她好多少,“那群人里有巫师在,况且人数比预想中还多,贸然行动只会把事搞砸。”
艾拉觉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正隐隐发颤,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环上他的腰,手指在肌肤上安抚般地摩挲。渡鸦直,仍是笑肉不笑地回应:“人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向往,有什么不对?”
毕竟在她所接的人中,奥莉维亚公主可谓是最聪慧狡黠、运筹帷幄的一位,她无法想象这位明的女会有被厄运牵制的一日。
“谅一人之常吧,老东西。”渡鸦语气懒倦,却将她搂得更紧,形同一对亲密无间的侣,“绿地上的女人终日无无求,实在太过没趣。要我说,这档事还得找乌拉斯的姑娘才算过瘾。”
望着风浪中的男人,艾拉重重地摇了摇。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乌拉斯的荒漠王卢因·沙帕尔,他无疑是一切灾难的始作俑者。
“怎么回事……?”她意识地将斗篷的帽檐拉低,一种不祥的预在心扩散。
渡鸦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脚步拐一条僻静的小巷。他们在一堵破旧石墙后方停步,伺听着由远及近的蹄声。艾拉的心变得急促,正要放个回复术便被打断。
但她丝毫没有闲暇去拆解先为主的印象和前的实景之差。本该在清晨时分熙攘闹起来的港,此刻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宁静之中,一群装备良的黑衣人突兀地伫立在码。意识到不对劲的渡鸦攥紧了她的手腕迅速逃离,而那个小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跑没影了。
“我没打算那么啦……”艾拉轻声解释。圣剑除她以外无人能够碰,应该是落在了库尔德特的教会礼堂,除去练习以外,自己还从没试过直接以法作为攻击手段。她不安地绞着衣摆,“渡鸦先生,我记得你之前也用过巫术?”
艾拉眨了眨,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全名,但一没觉得陌生。所以那小胖说的没错,这个姓氏意味着他是风暴岛的继承人。
艾拉踉跄着跟上男人的步伐,耳畔只有风声呼啸和鞋底踩踏地面的声响。港的街奇的冷清,路边的店铺门紧闭,仿佛遭受了什么浩劫般被主人抛弃。
微咸的海气息笼罩了上来,若不是被一群黑压压的影包围,她其实很有一种上去的冲动……
虽不擅与之相,可她终究是受了公主殿诸多关照。偏偏在这危急存亡之际,她却远在异国他乡,连自命都难以保全,对阿瑞利亚发生的种种更是有心无力。要不是被渡鸦其不意地掳走……
他低,涩的唇蹭过女孩的脸颊,在她
“那不是我的力量,仅仅是诅咒的一分而已。”男人的额渗冷汗,显然早已筋疲力尽,“别对我抱太大期望。陆地和巫师,世上最让人想吐的两种东西现在凑齐了……”
况。
***
重新踩在地面之上让艾拉到一阵晕眩。她还是踏上了乌拉斯的国土。脚底陷泥泞的洼,海鸥在低空盘旋,原来这片土地也并非都是漫天黄沙。
“荒唐。”老者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后的几人跟着哄笑起来,“你不过是个从未被轮回之神眷顾的无能之辈,还谈及此事?”
蹄声止于巷,有人踏着脚步渐渐接近。急之,渡鸦突然拽过她的领,将她狠狠压在湿的石墙上。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艾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脑袋几乎埋在他的,脸颊被传递而来的温度蒸得绯红。
“雷冯·斯托姆,我们奉王的命令前来。”一个形佝偻的老者从黑衣人中踱步而,冷睥睨着二人,“你的行动已经偏离了既定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