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死死压制在地面。他着气,左中满是血丝,狠戾的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手掌却毫不犹豫地扶起她胀的凶,双紧夹着那硕坐去。
上位的势比之前还要艰涩许多,肉逐渐被压迫到了极限,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五脏六腑像被击穿一样痛起来。
“呃……渡鸦先生?”
“闭嘴!”渡鸦咬牙低吼,深的肌肤被月光照亮,汗如雨滴般涔涔淌落,艾拉清晰地看到他紧窄的是如何被自己生生撑开,嫣红的媚肉箍着形成一圈严丝合的束缚。随着他再次沉腰,长的阴竟是整没,将他结实的小腹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给我……记住。”他低伏在女孩耳畔,用极尽横的语气一字一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诶?”直白的宣告犹如一剂的药,艾拉的心脏剧烈动起来。前活生香的画面更是令她脑发懵,被层层媚肉吞没的阴再一次充血膨胀。男人压抑地闷哼一声,鲜血自撕裂的渗,将交合浸染得粘腻不堪。
“哈啊……看到没有?是血……”渡鸦低沉地息着,烟青长发凌乱地拂过她的脸颊,他将指尖沾染的猩红抹上唇,漆黑的瞳孔中显现一抹疯狂,“现在……觉如何?”
海的气息洒在耳边,男人失常的神态叫人理智尽失。罩的绑带在躁动中松散开来,那从眉骨延伸至颧弓的旧伤余痕。曾一度破碎的右噙着冰冷的光凝视着她,异的双眸在鲜血与伤痕的映衬妖冶得令人心悸。
“唔、嗯……好棒……”艾拉难自禁地握住他紧实有力的腰肢,觉到他刻意绷紧了腹的肌肉,湿的腔正如饥似渴地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渡鸦先生……啊……这也太……”
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此勾魂摄魄的技巧真的是初经事之人所能驾驭?
“呵……是不是……让你很?”渡鸦搂着她的后颈,用尖湿她的耳垂,“要……再快么?”仿佛是在印证那番言辞,他壮的腰竭力地摆动着,肉夹着她狰狞的上起伏,无所遮蔽的空旷甲板上,肉拍击声响亮得足以让停歇的海鸟纷纷振翅而飞。
“好舒服……呜……不行了……快要……”艾拉迷失在的狂当中,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丹田涌动,在他薄而的刹那,那几个嘲的声音终于悻悻地消失在甲板方。
过后,渡鸦浑无力地来,双臂松垮地环绕着她的颈项。他的肌肤在月泛着光,连眸也被一层薄雾笼罩。就在他失神的片刻,女孩用力住他的腰,在湿泞的肉里再度动起来。
“……哈啊?停……不要……”他失控地嘶吼声,却又生怕惊动了什么,只能拼命压抑着音量。的仍在腹中翻涌,灼人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焚尽,“够了……已经够了!啊……你的圣……还在里面……呃……”
炽的吐息纠缠交汇,周遭再无他人打搅。艾拉抬起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长的阴深埋在他:“请再说一遍……我是你的第一个?”
“该死的……我都说过了吧……”渡鸦间溢一声低哽,中氤氲的雾气更甚,几近渗来,“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