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颤抖着绷紧了,五指用力遮掩双:“不……父亲,求你……!”
“让他看着吧。”汗王俯,在她耳边低语,“你似乎很照顾这个贱的野种,叫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他该认清你究竟属于谁!”
“呼,呵……!看看这宏伟的形状……这野的力量!”汗王健壮的上起伏,裘散落在地。他拽过女儿柔若无骨的手掌,迫她抚上二人交接之,淋漓的很快便濡湿了希德的指。“哈啊……希德,你果然是我的骨血!别停,我的可的女儿,我的挚……我的新娘!”
女孩发兽般的呜咽,汗王结实的双碰撞在她大,帐中响起一串淫靡的拍击声。汗涔涔,狂放的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肆,让人无息。她的反应却与心的抗拒截然相反,阴在紧致的甬中急迫地,深的在反复的交媾中外翻猩红的血丝,黏腻地挂在间。
银铃叮当作响,希德清醒地放任自己沉沦在望之中,双手攀附在父亲威猛鼓胀的雄膛,腰腹不由自主地向上送,直达。她在一瞬间茫然失神,麻木地倾泻在男人裹紧的肉。
如此格格不。
她的父亲同样发现了那个年轻人。他轻蔑地冷笑一声,视若无睹地耸动着腰跨。而希德在意识到那抹视线时浑一震,本已放弃抵抗的手臂再度挣扎起来。
那不洁之违背她的意愿在父亲手中起来,希德徒劳地摇着,泫然泣。无助的反抗成为了引火燃油,唤起这位荒漠的统御者更加肆意的狎玩。他蛮横地抓着那尺寸傲人的肉,唇大张,将微的阴直吞咽深。
汗王残酷地她不愿想起的荒谬现实――她成了他新任的王妃,正如他是她的父亲,她的统治者,她今后侍奉的夫君。
荒蛮的象征被父亲吞吐着,不断受刺激涨大,腹传来的意和躁动让她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怪。
“这些种……哈……希德,你真是乎我的意料……”汗王着气,手掌上自己的硕的腹,受到其中涌动的,他的中燃烧起熊熊火焰,迷乱的低语仿佛一个癫狂的预言,“很快,我们会拥有一个真正受到轮回之神祝福的神赐之!乌拉斯与阿瑞利亚的至血脉,将在他上交……我们的孩将继承一切荣耀,统御整片大陆!”
“你应当臣服于我,臣服于本能!”汗王用尖卷起嘴角的汗珠,实的大跨坐在她细瘦的腰际,褐肉不怀好意地摩她的阴。那肉懵懂地挤隙之间,上了抹过药油的腻。
泪朦胧了希德的双,直到远传来一声砖石的响动。她本能地转过去。在模糊的视野中依稀辨认一个熟悉的轮廓,那是个年轻人,正于少年和成人的临界。火光将他的银发染成赤,脸上的表在距离和光影中变得难以捉摸。他定在帐前,双足仿佛被了咒。
那是属于荒漠统治者的原始雄姿,凛然不可一世。
“给我睁大睛,好好看清这一切!”一只大掌毫不留地扯开她的手。汗王弓起健硕的腰,沟壑分明的腹肌隆起,宛如一待发的雄狮,他翕张的早已急不可耐,低吼一声,便将她未经人事的肉裹挟吞,炙的甬几乎令她熔化在。
苦涩的药汤被父亲灌中,希德只能紧紧闭上双,任凭那侵蚀的秘药在翻涌。一阵灼痛从腹升起,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面,睁睁看着狰狞丑陋的掀起了轻薄的丝裙。
希德心中生一种深深的恐惧,害怕他因一时冲动而无法挽回的傻事。她迫使自己回应汗王的亲吻和玷污,忍辱羞地将尖递送到父亲中,阴在他收紧的中卖力动,把那深红的媚肉打粼粼光。
腥咸的气味在中绽开,壮的褐肤男人仿佛打开了望的闸门,大吞吃着女儿青涩长的,咙在狂与兴奋中夹紧。希德低低地息着,一行清泪顺着眶落。
见她曲意逢迎,汗王放声大笑,像个无度的暴君在她上用力驰骋。
“这才像个真正的乌拉斯人,我的女儿。”汗王狂笑起来,糙的大掌一把握住那初生的肉。
他绞紧肉,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汗王的吻凶狠而霸,希德只觉得呼一滞,角不受控制地渗泪。年轻人目眦裂,拳攥得死紧,几乎要冲上前将自己的生父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