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鱼溪终于忍不住泣起来,她这些天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忍受来的,但是她也无法告诉爷爷,爷爷年龄大了,而且今年好不容易要退休了,她实在不想再给爷爷添麻烦。
是她也确实好久没去渡了,里面的店长是一个很成熟的明艳女,每次都会给她留最好的位,并且会亲自给她调酒。
这时候有个侍者匆匆而来,附在萧九的耳边说了什么,萧九脸微变,朝傅鱼溪勉笑笑:“我上楼一趟。”
傅鱼溪知这杯酒的义,自由独立的灵魂。
“我不喜他们......”
她喝了一,橙的酸甜搭上鸡尾酒的独特刺激,在她中爆发清香,有些冰凉,但瞬间清醒了许多。
“好。”
酒吧里还是安静祥和,几个卡座里的人也是窃窃私语,灯光是淡淡的蓝,交织着如同梦境。
萧九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形单影只的傅鱼溪,她仿佛看到了刚来京城的自己。
她上打量了一番傅鱼溪,笑:“是被欺负了?”
酒吧角落里站着一个侍应生,面容隐在黑暗中,正观察着傅鱼溪的一举一动,刚刚的对话也被他传给了手机另一端的一人。
她调了一杯果酒推到傅鱼溪面前:“灵魂之吻。”
傅鱼溪推开门就看见店主萧九坐在熟悉的位置,正拭着酒杯,听到门推开就看向了她,等到她坐到自己面前时,萧九笑的有些深莫测:“怎么了?觉你不是很开心,而且......”
傅鱼溪确实很难受,那条珍珠已经折磨了她一午,她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想离开京城。”
但是她也无法接受骤然而来的共妻生活,明明她一直向往的都是父母那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傅鱼溪生淡漠,七岁前长在江南,在偌大的京城也没有什么很聊得来的朋友,除了许墨,就只有那个店长了。
今早秦重岩给她定了门禁,但是一周可以有一次请假的机会,傅鱼溪给他发了消息后,夜晚去了渡。
敦煌?傅鱼溪睛一亮。
傅鱼溪没有去过二楼,萧九也专门告诉过自己二楼是私人空间,不要轻易上去。她只是看了看通往二楼的幽暗的楼梯,转继续品尝着自己的果酒。
萧九叹了气,她之前听傅鱼溪讲起过有个联姻,但是......
是啊,她能去哪儿呢?江南的外婆家吗?但是外婆家也是四个家族的一员,甚至两个表哥也共同拥有一个妻。
手边的手机发光亮,她打开一看,是许墨发来的消息:老大说有一个去敦煌的研学,敦煌画,无人的沙漠戈,哇哦,想想就刺激!去不?
“你要去哪儿呢?”
傅鱼溪难过地闭上了,她也不知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萧九闻言挑了挑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