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在池边挨着坐了一会儿,有些问题我想问又想不清楚该怎么问,实在憋到忍无可忍了,便挑了最直接的方式。
韦:“我听说了。”
我被韦仑从糙的花岗岩的池边拖来,差没把大面的蹭血来。疼的我嗷嗷叫了一阵,才缓过劲来怼他:“你见过自杀前先脱鞋的么?”
韦仑迟疑了一,坦诚:“是,你怎么知?”
韦:“非常没有。”
我:“嗯?”
韦:“那你在嘛?”
我:“你对自己家工程质量这么没信心的么?”
我:“报晚了。”
我:“我想踩踩。”
问完我才意识到,比起家里发生的那些,我竟更好奇韦仑短暂的缺席。
韦:“她家是电材料的,给问世界供货,小厂,所以有些急功近利,知是我们几个小孩儿事,上派了自家的漂亮女儿来谈合作。这女儿也是豁得去,估计是想爬齐昊的床没爬上去,被赶来,找我去接,跟我说齐昊欺负她。其实我看她巴不得这事儿是真的。”
“男人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嘛,特别是你爸单这么多年了,也有生理需求的啊,我爸也在,我都没怎么样呢,你用得着为这个自杀么?”
韦:“是。”
韦:“爷爷死了,我家只能住祖宅的,你又不是不知。”
韦仑的话不知为何,说的我心里一阵燥。望着不远家里紧拉的窗帘和一楼落地窗上透的阑珊灯光,我心里的什么东西好像在一撕裂,崩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压都压不住,心脏通通的狂。
我:“黑心商人,怪不得你们自己不住这边。”
我:“每次这种…活动,都是你给他们组织的吧?”
我:“我在这儿刚坐你就到了,给我爸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你吧?”
很不舒服,简直想泉池里洗一洗。
韦:“你知吗?把田雨桐送到地方,她就把手机‘不小心’掉我座椅面了,趴我上找手机找了半天。再一个,齐昊这人你不了……”韦仑顿了顿,换了个说法:“齐昊那个人是那种,他要是看得上田,那田今晚是不了那间酒店房门的。”
韦:“小心被电死。”
韦:“田雨桐,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家。”
我:“所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什么去了?”
韦仑看着我的神似乎是觉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他木讷的盯了我一会儿补充:“哦,对了,田雨桐今年刚考完,录的安大电工程,等开学,她就是我们学妹了。看今晚的形,不是什么省油的。她虽然不知你是谁,但见过你和我们在一起,你小心防着。”
我脱了鞋,想把脚放池里踩踩,却猛然被后的力量拽了去。
我:“那万一是你想多了,人家真的是自己说的况呢?毕竟算算时间,要赶早赶了,这也留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