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男生一定要保护女生,哥哥一定要保护妹妹的理。更何况,在韦仑这里住了小一个月,听他劝我原谅你的话听得耳朵快起茧了。那天那种况,你没有办法,我理解,因为我也一样,也没有办法。就像你说的,当时我也没有激烈的拒绝过,并且看起来很享受,不是吗?”
“你现在想起来我了?”一时间我们像是又回到了他行将我破前的状态,剑弩张的紧张关系,却让我心悸动着重新对他有了渴望。尤其是他现在半敞着衬衣,袖挽至小臂,领带握在手里的,又禁又颓然的状态。
天骐站在门盯着床边跪着的我,估计是见我上的衬衣熟,上打量了几番,后又扫视了一圈屋,目光最后落在敞着门的衣帽间里,那张几周前韦仑刚为我添的梳妆台上。上面的化妆品摆了一桌面,一看就不是简单住两天的样:“你一直都在这?”
我们用快乐填补空缺,而我用空缺营造着快乐。
“哥哥,帮我把这东西取来吧,这样着,搞得我坐都坐不。”
会让的形透来。
天骐的脸更难看了,而我的心里此刻已经翻了天。
天骐被我平和的语气震惊的瞪大了睛,他里像是堆满了被震碎的玻璃渣,星星的泛着光。结上起伏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迟迟没有张。
“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回到之前关系的像是只有我,被我一问,天骐瞬间变成一只了气的球,愧疚令他颓靡,一米九加的大个低着,垂着,楚楚可怜的像只认错的大狼狗。
我嗔的声音让韦仑不易察觉的皱了眉,我当很是困惑,并没有理解,他和天骐先前谈论的将问世界迁址的事意味着什么。但事后想来,那时候的我们,对此,谁都无能为力,也没有什么事,比三个人一起酣畅淋漓的一次长久的更有意义。?年少的我们的无力,用肉的满足扎扎实实的填补着,并为此上瘾。除了因为占有而产生的嫉妒,没有人对此有愧疚或羞耻那样的负面绪。好像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和对方苟合一般,每一次交媾都是十足的快乐。
他凌乱的神态让我有种征服被满足的快,我继续:“我不回复你,单纯是我不想跟任何人联系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发生的圈,传不闲话到我的学生生活里来,我连休学的打算都好了。所以,没关系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理好。你没有当我是你亲妹妹过,或者连单纯的朋友也没当过不要紧,反正同母异父这事儿我也觉着别扭,我更从没对这种兄妹关系期待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