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了,释放更多的白茶香来。
“这香味,我很喜。”裴姜在他耳边说,温的呼扑在他耳畔。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如此暧昧,毕竟夸赞信香,已经很暧昧了,更别提两人此刻亲密的姿势。
吴云易觉自己的心里像是有鹿在乱撞,脸也像被火烧了一般。他想从她的怀里去,却被她紧紧环住了。
裴姜:“你先说为什么哭,我再松开。”
这还非要他说来吗,非要让两人都难堪?
吴云易先是无言,然后觉得一无名的火在往上蹿,“妻主这几日,都去什么了?”
这回到裴姜沉默了,半晌没回话。
方才生的暧昧氛围又冷了去。
吴云易只觉着可笑,刚刚竟然被她简单一个吻,轻飘飘一句话给哄得心加速,满脸通红。
他又想从她怀里离开,只是裴姜搂得更紧了。
她说:“这几日的事尚且不能告于你,但我裴姜绝没有负你的事。”
“乾元有几个坤泽本就天经地义,妻主不必费心思骗我。”吴云易语气淡然,但手上揪紧了她后背衣服的布料。
“我没骗你……”
她说完,贴着他的脖亲吻。
吻细细密密地落,带着无尽的温柔。
若是在之前,被她这样温柔亲密地对待,他定会兴到睡不着觉。可如今,他只觉得别扭。
先是连着几日不见,回来就表现一副深的样,他真是越发看不懂她了。
两人交颈而卧,这离太近,若有别的坤泽的信香他早就闻见了,毕竟乾元坤泽若是交,那信香很难隐去,洗澡也难掩盖。
往常标记后,他上总会浸着一淡淡的松香,那是裴姜信香的味,让他到安稳和幸福。
此刻也一样,松香与白茶香混合,让他脸红耳。
也许裴姜真的没去找别人吧,不过也可能那人是个貌的中庸……
夜里宁静,心声越发突兀。
裴姜搂着他睡,:“不早了,歇息吧,别乱想。”
许是结契乾元伴在边的缘故,一开始他还有些羞涩,但没过多久就缓缓睡了。
这是几天来,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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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几天,他们都这般亲昵地相拥而眠。每日早晨醒来,吴云易睁便能看见裴姜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孕期的不适都缓解了不少。
他也是个俗人,不得不承认对着这张脸很难生不满的绪。想到这样优秀的乾元是他的妻主,是他腹中孩的母亲,他就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天知当年两家婚约定的时候,他有多兴,蒙着被偷偷笑了半天。嫁的嫁衣,是他在闺中自己亲手制,一针一线都是他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