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她。”他简短答，陷了沈思。

        “嗯，江总希望我们费小的法律方面的顾问，我想既然是长期的合作，那还是先问问她的意思比较好。”他拿准备好的正当理由。

        “小吕，送石律师门吧。”

        “原来如此。”些微的失望和释然都有，他虽然是来找她的，但有种近乡怯的抗拒。

        “女二谁来演？”

        “那是伊人的新剧，你要不要看看？当然里面没什么法律问题啦，不过能得到圈外人的意见也蛮好。”

        他是专门来示威的吗？怎么，那天的讽刺还不够，还要跑到办公室来，亲自看看她有多落魄，再来上几句伤人的嘲笑？

        伸手要放墨镜的动作停止，她忽的看到石英，整个人陡然僵住，连呼都停滞了。

        “等一，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费小讲。”

        “唉，今天风好大。”费伊人推门说，摘墨镜，发还是乱的。

        “真的唉，好像天仙凡一样。”有人凑过去，唧唧喳喳。

        西装革履的石英来，引起所有人的瞩目。

“什么，人家是律师？我的老天，难怪气质这么好，原来是社会英唉。”几个前台小和女员工异同声。

        石英翻开剧本，随意看了看，故事不怎么引他，不过他也从来不看这种女向剧集。

        咦，这个时间会是谁？现在都没有记者找上门的，莫愁怔了怔，“请！”

        机械化的谈完条款，费伊人拿起手机来，反正公司所有的艺人都是找他们律所，她本来也没什么异议。

        “哇，这张伊人好喔～”电脑前传来叹。

        费伊人专属的工作间，五六个员工都在，现在没那么忙，只有一个小妹在网上发她的怀旧贴，将她早年的那些照放来，好多刷刷她的存在。

        “呃，我正好开车路过，就想着顺便过来看看。”

        “费小，你好。”石英站起来。

        “咚咚。”敲门声响起。

        “好啦活去啦。。。”

        “喔，就为这个啊？我好像有听江总提过，是不是我们的艺人都会和你们合作？其实叫个秘书来谈就行，为这事你大驾光临，都没什么东西招待，伊人也不在。”

        “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讲。”

        他的心漏了几拍，随即喝了茶压，桌边，摆着一份大概剧本的本。

        呵，他还在微笑，果真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石英不禁也侧看过去，正好对上不到二十的费伊人，那样清纯柔的面目，如苞待放的花朵，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你是来找她的？她一般午才来，最近开始睡容觉了嘿嘿。”

        “石律师！你好，今天怎么有空难得来了？哎呀呀，我们这儿好乱，你看坐这边吧。”她赶忙将沙发上的杂堆到一边。

        “唉，我们这些家境普通、相貌平平的女孩，是找不到富帅男友了。”

        “石律师今天过来，是商量我们工作室法律顾问的事。”莫愁看她面铁青，一言不发，便来解释。

        “莺莺，前两年演过电影《飞鸟》，你在国外可能没看过。”

        “喔，费小呢？她不在吗？”不知怎么，石英的神略带侷促，嗓也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