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的,趁着门在外,中没法发落你是不是?快求我们装聋作哑,饶过你一遭。”
伏郎哭笑不得:“是储君的命令,我该违抗不成?况且我没实打实地侍寝,储君新奇一阵也就过了……”
可魏凰邻的床侧,到底是由伏郎夜夜占了。走访完三府将军的最后一站,听闻西南又起暴乱,玄豹将军无亲女继任,引得几个外支为权属争执不休。唯有一人不参与斗,先纠集了人前去平叛,听闻她是玄豹将军更远的一支亲属,只在许关附近的雪滩有一块小小的分地。
“那小将名叫张婉,家中势力虽不足,人是个勇猛之辈,可惜这一支从来不得重用。”
雪滩人提及张婉和她的母亲,多数要扼腕叹息,都说是被门第耽误了前程。魏凰邻却不以为然,毕竟这位小将二十,还年轻着呢,熬上五年十年再名声大噪,在京都也不是罕见之事。只是武将蛮力有盛之年,超过十五载,就不好说了。
至雪滩为止,南郡游历之行也告一段落。众人踏上归程时,正好度过了难耐的寒冬,荆国中景尽数在前展开。
“殿终于回来了,我小弟千盼万盼,就希望能有机会府去,谁知殿一去南郡,半年不归啊。”
在城外迎接她的是梁怿的二姊梁佐臣,想到与未来储卿的约定,魏凰邻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让你小弟忍耐些吧,日后将他娶来我家,不就免遭恩师折磨了?”
她说着,惊奇地看向梁佐臣艳红的的衣领,并一把将它翻了来:“你成婚了?何时的事?”
梁佐臣笑:“三个月前,去岁冬天。”魏凰邻追问:“卿是谁?”梁佐臣答:“杜离。”魏凰邻搜刮肚,也不知那是谁家的小郎,梁佐臣解释:“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只是我心上之人。”
“恭喜梁二姊,我已想好用什么当你的新婚贺礼了,待我回就补上……哦,还有给你弟弟的赔礼。”
梁佐臣摇摇:“不忙……我家了事,怿儿恐怕不会那么快与你成婚了,我来此等着你,也是为提前打个招呼,回京后见到我娘,可别问她家中之事……”
魏凰邻一雾,严肃问:“了何事?”
“家事,真的只是家事。”梁佐臣叹,“我大姊自请侍神,辞官去了大亭府圣乡,还与我母亲决裂,从家谱中将自己除了名。此事闹得家里家外沸沸扬扬,连圣上都调停不好,殿就当不知,别捡这手的火炭就是。”
恩师待家人之严苛,魏凰邻也有所耳闻,梁家四个孩,长女付师、次女佐臣、三梁恒,都是一儿的闷葫芦脾气,心思敛,绝不主动外宣。唯独梁佐臣与她投缘,可多交几句,但她知,其母女关系也不洽。
“还好要嫁你的是我幼弟,母亲忙于朝堂,很少亲自教导怿儿,倒成了他的幸运,养成与我们几个不同的。”梁佐臣自嘲地笑,“不是我自夸,放全荆国,也找不到比怿儿更合适当储卿的人了,望你日后善待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