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弯刀回旋一圈削去几个机士兵的再落他手,继续那无的劈砍和屠戮。
行云,无衔接,一气呵成到不知背后行了多少次的练习。
卡勒姆不再被轻易打倒,他稳妥地承接了普罗托的后背范围。
把星际海盗赶走以后,普罗托说:“你比上次见面了很多。”
“嗯,我一直在训练自己。”卡勒姆发誓绝不让当年那样的况再度发生。
要同生呐,要共赴死,是地球先民诗文里与同袍,发天地合的绝决言语深深影响。
而卡勒姆更被那个渡河狂夫所染: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就像狂夫义无反顾奔河而去,卡勒姆也定不移地朝自己的目标前。
“其实你一直是我的理想。”卡勒姆低声说。
对阿波罗是者的崇拜,对普罗托是是想并肩而立,不再可有可无当一个影。
普罗托何其锐,立即察觉了他不稳的电频信号,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已经得到了。”
但不是不可或缺,卡勒姆默默自己补上后半句。
明明就在前,却还是觉得遥远,突如其来的妄念一立即被压回去,你拿什么去留住他?越了解越如鲠在。
普罗托看他默不作声,便说:“也许我显得很轻慢,不过稳定关系的确是我想要的。”
“我让你觉不适就立即提好吗?这段关系的主导权交给你。”
卡勒姆还是茫然地问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不知,一想到你就觉得平静,”普罗托笑了,那么朗,几乎有停不的趋势,“而且你总是和泰西斯一样不怎么能群,我想让你变得活泼一。”
那种少年一样的疏朗意气长久地停留在普罗托上,正如他说的他没有变过,因势而动,随而为却又合乎理。
他只是想,然后去,如同浩浩奔千里不回还的一条江河,还兼了冰霜冷冽锋芒,势不可挡。
“没有必要担忧或者去怀疑,跟着觉走,我来合你。”
空间站的照明终于恢复却不怎么稳定,大盛的背光模糊了普罗托的一侧边缘:“你的话告诉我你对我很仰慕,而且是很长时间了,既然如此,还压抑什么呢?”
“对我可以展示一切,”他鼓励,“我们是战友,而且现在正在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