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裟。”
虽说是男人,但毕竟个,所以一只手不能覆盖所有区域呢。啊,不是的,而是很有肌肉,但是又不欠缺弹。
什么?
吃了男友的豆腐还不够,她略微不满地指他的不足之:“笨,你刚才完全没有考虑整吧?”
她搓着白皙的肌肤,为这绸缎般的手叹息:摸起来这么啊……可恶,被那劳什手怪先了。
察觉到手中的肉变得的,陈薰柔窃笑:“嗯?现在才发现呢,阿玄的乳都被衣服蹂躏得一塌糊涂了?~”
“整、这种事哪有什么整可言啊?!”
“?”
他稍微地辩解了,词穷了。突然涌上他心的这种,人们将之称为什么来着?
他疑惑地看向少女,然而得到的却是对方更加疑惑的目光。陈薰柔非常没有淑女风度地挠挠,满脸问号:“阿玄。刚才起我就想问了:你到底在什么小动作啊?”
思维混乱,四肢都失去了控制。他不停想象着接来袭来的是多么荒谬的快,一遍又一遍地预习着乳被欺负得不成样的场景:“那里、那里真的不行,会变得很奇怪的、哦——?!”
“……不、这是那个、就是……”
可的嘟嘟的圆状乳直接被一气得陷去,变成淫靡的凹乳。痛和快乐从压直而上,将林玄栌的抵抗摧毁得
大约是被这段话刺激到,林玄栌连忙摆手:“哈啊?不是、我只是想、不是、我也不是想才的呃……呜啊啊啊啊啊??!!”
循着陈薰柔的目光,搓动着粉乳晕的手指定在原地。
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好像此刻他的不再是污秽的厕所,而是极乐的天堂;视线因为泪变得糊不清、肤像是要被溶解般发,灵魂沉迷在五的刺激过量中麻痹了。
才只是摸周围,就那么舒服了,如果、碰到的话——!
突然,周遭变得静悄悄的。 像是世界被暂停键,非常突兀地停了。
“怎样都无所谓吧!” 绷紧肌肉,林玄栌想借此阻止女友对他的欺负。可惜他对于陈薰柔的了解没有她对林玄栌的了解那样深;总的来说,如果这女人开始说些奇怪的东西,那大概率就是要付诸于行动了。
没来得及思考。陈薰柔的绸缎般的手指已经离他的立乳尖不足一厘米,是仿佛已经碰到,却还没碰到的距离。圆的粉红乳随着林玄栌的杂乱呼,越来越朝手指靠近。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尚在他知识系的话,那么“被女朋友欺负”就绝对超这个天真男的理解范围了。她接着滔滔不绝地解释:刚才林玄栌光顾着去碰乳晕,只是单纯地从搓中获得了快。所以很快就会厌烦腻味的。正确的方式是顾及每攻才对。
林玄栌后退半步,小腹传来摇摇坠的觉。还差最后一,临门一脚,他就能了。
“哼嗯?”陈薰柔眯起睛,不愿接过沉默,从鼻尖挤意义深长的简短问句。
窘迫吧,林玄栌不自然地扯小半个微笑。还有,他想立刻打破玻璃从窗去,虽然这里是四楼;不,倒不如说这样更好。
陈薰柔本没听那些鬼才信的理由,直接用刚摸过肉棒的手抓在了平坦的膛上。
前的景像是调孩童混合后的颜料。彩失去了各自的分界线,如同诡异的漩涡般扭曲。
“喂阿玄,为什么你一直在看窗?难不成是觉得羞羞了吗?真~是~的~让我很有挫折哦?我在这里帮小鸡鸡来,结果当事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在那边摸自己的、?”
“……。”
林玄栌脸上的肌肉因为勉的笑容,逐渐变得酸麻。他要怎么解释?说摸会很舒服吗?也不是不行吧,就是听起来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