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棒呢。”
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东西是别的男人的,少年就恶心得想吐。可即便他再怎么努力避开那大的肉棒,光洁的两排贝齿也难免刮蹭到这层黄白垢。
胖的男人捧着少年的脑袋不断变换的深度,仿佛是把林玄栌的腔当成清洗,试图把自己的肉棒上的脏东西都留在的小嘴里。
“呜呜!嗯、嗯……!”
与其说难以呼,倒不如说不想这种恶心的气味。林玄栌意识地屏住气。
肉棒上的淡黄渍一在林玄栌的齿间堆积,分的满溢温的肉,将固的污渍泡。
一开始用嘴呼的打算完全落空了,硕大的肉棒在嘴里,本就没有息的空隙。他意识地屏住呼,一也不想问到恶心的气味。
氧气逐渐减少的况,即使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思考了,林玄栌脑晕乎乎的,发胀。他实在憋不住气息,艰难地一动,不小心将这些臭熏熏的污垢和着全数吃了肚里。
胖浪汉那鹅大的被柔韧的咙猛地一刮,得低吼一声。他心不妙,肉棒。
差就在这小的嘴里交代了,浪汉嘿嘿笑:“哇,居然连这些都能咽去,该不会你其实很喜吃男人鸡巴上的污垢?”
林玄栌没有回答。他终于有了机会,连忙大呼着空气。等大脑的供氧恢复,缓过神来,映帘的是男人依旧起的巨大阴。林玄栌心都停了一拍,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了什么。:“啊、呕呕、啊……呜……!?”
他意识到自己吃掉了这个男人不知多久没洗的鸡巴上的、厚厚一层污秽——这事实和前所未有的恶心让他膛一抖,有些病态地想继续呕胃里可能还存在的,哪怕只有一的腌臜。但男人长满黑短的手立刻捂住了林玄栌的嘴巴:“不许吐!不然就让你把吐来的喝去。”
“呜、唔唔唔……!嗯唔?!”林玄栌胃里翻腾,胃从底翻涌而上。恶臭的气息沿着咙将他的大脑熏得差短路。可他越是不去想,这些污渍就越是渗他脆弱的,生了一般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真恶心……!垃圾、快去死啊……!
他在心里辱骂这家猪般大耳的淫虫。灵活地在齿和牙龈上到搜刮着厚重的垢,准备找到机会就吐这狗玩意儿一脸。
全然不理会捂住自己嘴巴的油腻腻的大手,林玄栌只用充满恨意的神看着男人。吃了这种垃圾玩意儿的脏东西,绝对会生病的——他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嫌弃和鄙视。
这显然不是男人想看见的。
胖“啧”了一声,膝盖一,朝少年柔的腹撞去。
林玄栌结实地撞在瓷砖墙上。他侧过脑袋,偷偷将嘴里的污渍都吐到了地板上。
男人不依不饶地走了过来,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上前一步:“张嘴,还没有结束呢。”
林玄栌压心中翻涌的杀意,试图在脑海里构造自己只是在吃冰棒的假象。他极不愿地张开嘴巴,主动凑到了男人雄伟的阳上。好在这东西被他的腔清洁过后,已经没那么吓人了,起码冠周边累积的污渍已经被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