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花枝立刻来了神,"他没醉?他从到尾都没醉?"
她还真是,虚伪。
"肯定没醉,要么是完全清醒,要么就是微醺,本不可能影响理智!"苟思曼肯定,然后话锋一转,"怎么样?行不行?"
还有十分钟课,周庭白指导完一个小组气看了表,余光瞥见窗外的人影,是花枝,传统的JK手服穿在她上像个中生,他的神没有停留,教室里苟思曼冲窗外打招呼。
"咳咳"花枝环顾四周,等服务员上好菜,才小声地给苟思曼分享,两个人像贼般时不时发"咯咯咯"的怪笑。
"放屁吧!"苟思曼凑过来,"喝醉了本不起来,他一个学医的拿这种话骗你!"
花枝掩上门,推着周庭白坐,她跨坐到男人上,长度到膝盖的保守裙里,竟然什么也没穿。
想想以后不会再有这么的,花枝就到万分可惜。
仍没有回应,她一边摆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拨开自己的裙从后摸到湿的沟,花枝的被他的手指一碰发满足的喟叹:"哼啊...那是我的不够多吗..."
do了,然后早上他说他是喝醉了,不作数。"
而苟思曼刚刚给花枝发了消息,这样当着全班的面,让闺蜜来勾引自己的男朋友的行为,让她倍羞耻。
"我上次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哈啊...嗯..."
周庭白想到五天前,自己还和她最好的朋友在床上最亲密的事,皱着眉始终没有舒展,过了很久不见他回应,同学们都指着苟思曼窃窃私语,苟思曼缩成一团发抖地看向周庭白,周庭白才回过神来,对任课老师。
他清晰受到两开阖的肉唇,中间的渗汁,浇湿了他的裆。
"不过他那种好学生肯定不能忍受自己这种不德的事,应该真的不会有一次了..."
上的人无所顾忌,半掩着的门里能看见她被裙摆挡住的在男人的裆使劲磨蹭,前后摆动的,惹得裙边漾。
周庭白转将人推开,花枝耳后的双尾被推得踉跄,在空气里晃晃悠悠。
他刚脱外褂,后就扑上来一团绵,饱满的双乳抵在他的后背,他能受到乳是如何变化,乳尖起的程度,两侧的鲨鱼肌绷紧,周庭白不用想也知是花枝。
就像周庭白真的在她,花枝的肉唇夹住男人已经凸的,她自顾自地搂着他呻:"...嗯...周庭白,我的你得不吗..."
"周庭白,好想要你..."
苟思曼也跟着红了脸:"你快跟我讲讲!你们怎么的!"
花枝低捂着脸:"曼儿啊你亏大了,何止行,太行了!他真的是吗?不太像呢觉,太会了!"
苟思曼咽一块肉,激动:"这不是还有我呢!"
"周庭白,你我好不好..."
男人当然不会回答,她抓住男人的手从手服的摆伸去,着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哈啊...我的不够吗..."
她握住周庭白的两只手,一只抓她的乳,合拢再松开,提起茱萸拉扯,肉被肆无忌惮地;一只托着她的,淫涔涔,从指滴落。花枝隔着裆夹他的肉棒,不得其法,没注意她住周庭白的两只手早就没了力气。
实验室的更衣室门是没有锁的,周庭白被教授临时安排过来,穿了更衣室备用的白大褂,这会儿等学生都换完才去。
周四午的最后一节,是临床大二的机能实验课,许教授把周庭白借给实验课老师当助教,他一门,知他和苟思曼关系的人都怪叫着起哄,连老师都侧过来问他:"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