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起,将已经火万分的尾针伸那个被迫张大了的里。巨大的盘踞在他的腔,堵住了交换氧气的通。而他好像是忘记怎么呼似的,憋得直咳嗽却不敢把嘴合上半分生怕锋利的齿会划伤我。
我停了来,指尖上还挂着他的淫。而埃尔,正像只发的母狗吐着大地息。重重的息音调动了他全上的律动,小山似的双乳也跟着晃动,好一副淫靡的模样。毫不费力将两指探埃尔的腔,突如其来的异让他意识呕起来,却被我死死摁住苔。他还真是一只小狮啊,还是说虫族的苔上都会有这种细密的倒刺呢?
“让你了,我还没呢...”我自顾自地说,语气染了些不满的意味。“屁不了,就你的嘴吧...”
来回的送让本就型巨大的玩意儿膨胀到一个新的境界,暴起的青筋时不时蹭上他的牙尖,细小的意促着我赶紧经行一步。可惜他的发太短不方便我拽来拽去,所以我只能从脑后托起他,让他在借助我这个外力的况用嘴对我的得发疼的尾针行抚。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个仁慈的主人啊~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站起整理好着装,一转就看到了足以让我用脚趾抠地抠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的画面!
“唔啊...陛!1...啊...2...3...嗯啊...”整阳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那的,简直就是有一千针同时在扎那脆弱的。“...14...错了...陛啊!”随着我又是一掌去,他的音调忽然,浑浊的里蓄满了生理泪让他本无法看清我。我也无意真的为难他,见好就收即可。瞧他这副摸样估计再打去怕是以后都要立不起来了。我收手前顺带拍了拍他胀的袋,明明里面本没有可以再的东西了。
埃尔也知自己犯了错误,连忙把里的手指来,想要支起却发现自己现在浑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双的战栗。“啧...真,又是又是漏的...都这样了还要偷偷玩自己屁。”掐他的手忽然抬,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或是手留的意思。“不教训教训你,次你就该蹬鼻上脸了。不许躲,报数!”一掌又一掌落,刚刚因为失禁而的阳又在劲的刺激颤巍巍地探起来。
他眸半阖,鼻腔里轻哼着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的侵略方式。额间的汗、无可的肉棒、愈发平缓的呼......埃尔这小已经被我得疲力竭了,要是真要继续去,恐怕他要尽而亡。依依不舍但我尚存一丝理智,我把尾针从他的嘴里来。上还隐隐约约与他的尖牵连起几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