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一看,撇开竹轻着她的脸,“天可怜见的,哪家没良心的狗妖转世把你咬成这样,真是造孽,来让叔叔――”
“不说话死不了你,”翡人闻不见丝毫怒气,转而大笑:“前日我在前线听我那副将说,女都偏好成熟稳重的君,又说男人如酒,年份愈久愈醇甘甜……”
一面说着,一面已向屋外走去,临走时又抬望翡梵,似是叮嘱:“你武艺不,卯时再来我屋前,我教你使剑的法。”
他一面着一面脱全衣,伸手扯她的亵,双发力,肉棒间,擅自发起了,扭腰蹭着大鸡巴,无需,早湿了一片。
“唉呀,这我倒是忘了,这是我斩狐收获的,玉是兽,对妖狐的味是应该的,”
翡梵适时冷哼一声,“哪家叔叔三百岁有余。”
她愣了一,眨眨,觉得翡人闻的话不无理,受人之恩报之桃李……似乎记忆中有个人这般告诫她。于是耐着答应。
翡梵听不得这老淫夫卖惨,看了被脸贴在膛有苦难言的少女,冷声。
“当然是――不能,”他一咧嘴,托着蠢的向上一颠,她觉得有趣,便也止了哭,咯咯的笑。男人一面蹭着她的发,一面把玩掌心的残竹,不忘数落起翡梵,“叫你在我离家这些日多照料些玉,谁叫你把她哭了……哟,”
至于翡人闻,涨是真,不疼是假――他不仅疼,他还。
玉还是嫌他一狐,皱眉推开他迎面压来的脯,翡人闻不依,开始卖惨,“叔叔这几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军中八十兵,大小事无一不是我劳,知我憔悴成这般模样你不喜,但你吃穿用度我也不曾亏待,你就帮叔叔,把都来好不好?”
他轻声哄着埋他的少女,看中时机,起腰对准玉的肉棒,沉沉坐。
“怎的不喜洒家这张脸了,早知人间有喜新厌旧之徒,没想到叔叔最宝贝的玉也是这般绝,到底是人老枯黄,残花败柳,曾经沧海难为,如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翡人闻一喜,褪里衣被层层绷带裹着的乳,溢已然浸满布料,她看了一紧,也被勾来,咽了,翡人闻自然是合的,于是剥开布条便捧着大往她嘴里送。
“你上一狐味,放谁都忍不得!”
被主人的兴奋劲激一阵汁,迎面就在玉脸上,她也没什么反应,上棕乳尖,卯着劲就往外。这边的正,那边却痛难耐,涨的痛缓过去了,可苦了小,若日没吃到玉的大鸡巴,如今难得见上一面,正戏还没开始就湿了个透。
“好玉,你吃叔叔吃的这么开心,就让叔叔也吃吃你的大鸡巴好不好?”
翡人闻闻言手臂一松,让少女得了息的空间,她随声附和,“将军上有狐狸味!”
病?”
“还是拙。”男人啧啧几声,刚想指教一番,心思又被边人牵了去,玉突然推开他的脸挣扎着往外窜,他这是连武学都顾不得了,既委屈又讨好地把她挤在前。
翡梵一愣,片刻便明白他的意思,收敛脾,望着男人离开背影,只得回屋取了弓箭,愤然往厩走去。
翡人闻副悔恨表,讨好似地折院落的一枝梅,示意她接过,以暂时用梅香抵这味,转便要离开。中还絮絮念叨,“你莫要乱跑,等我把这妖狐氅脱就没这味了。边陲这几日叔叔不曾解过束,涨的生疼,叔叔带玉去我屋里,你叔叔的好不好,这样就不疼了……”
这话落在翡梵耳中,细听都是种折磨,一时不知作何想,垂眸掂量着脚边一颗石,一抬作势要踢,翡人闻空着的手弹了弹剑鞘,转石块便泯成了碎末。
怒意难平,他暗骂一声:呸,老淫夫!便定今日狩猎的行程,想必今日翡府周遭的动都不得安生了。
他把玉轻轻放在榻上,随手弃了大氅,俯便压在少女上,二人材之悬殊,此刻犹如一只棕熊团着兔崽,偏偏这巨熊还贴着兔仔的小脸吐一遍遍,毫不顾忌形象地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