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一次发觉沈枝竹的嗓音原来这么……甜,不是那种很清澈稚的,而是像煮开的糖,甜蜜稠。
此时被迫拿掉盖在睛上的手,沈枝竹努力集中注意力问他:“为什么不让我遮?”
沈枝竹僵住,发一声很轻的哼,仲南的名字在咙,混短促地叫来,蜷着颤抖,心蚌肉丰腴白,肉被鸡巴撑开,里面红的肉,和上面一儿起胀的阴。
“仲……仲南,有胀。”
沈枝竹的腰骤然绷紧,她低低哼了一声,搂他的动作更紧。仲南抱着她坐到床边,任她去解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仲南俯贴近她的耳畔,去听她息的声音,间杂忍耐不住的呻。
“你不知你有多湿……”仲南再度俯
“嗯……没有,你会不会用手?动一动呀…………哎呜呜慢、慢一………”
:“有不舒服吗?”
他完全没意识到沈枝竹对这句话有多么受用,只觉得夹着他的地方中愈发紧致,忍不住想得更深。
沈枝竹被这种沉滞的勾引得受不了,松开仲南的衣领,低就咬上他绷紧的颈肉。
声从交合的地方传,贴着被的地方有浸透后的凉,沈枝竹捂着睛,羞得不肯看他。
他不自觉得更深,压着她把人被里,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径直去。
月余没,重温这种躁动温而近乎窒息的被包裹的验,让仲南的呼慢慢变得沉滞,他迫沈枝竹撑在床沿,抬屁,从后面被自己被。
沈枝竹手指都在颤抖,她顾不得回击仲南的话,再也忍不住似地哭着求他:
鸡巴得很深,男人撞得极其用力,最深的花心已经溃不成军,被一次就哆哆嗦嗦溢,却还是被碾着追逐。沈枝竹恨恨地偏过咬他撑在她两侧的胳膊,得直抖。
腰间用力碾着里那格外糙的一,沈枝竹呜咽着直哆嗦,虎牙仍不忘紧紧锢在男人后颈上。
她很快觉得累,蹭着爬到床上,跪在床边任由仲南捣。这种时候连抱怨也被撞得破碎,哼哼唧唧叫他的同时,也贪吃地咬紧棒。
“你不想看我?”仲南忍不住声问她,伸手拨她的手指:“手拿掉。”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更有经验的那个,但到现在好像都是仲南嘲笑她更多。又嘲笑她,又着她不让她躲。
“胡……胡说…”沈枝竹挣扎着不愿承认。
仲南嘶了一声,心上次咬的印才消不久,今天就又要添新的。
仲南没多想,由着心意,低声:“因为我想看着你,看你是怎么被我得……规规矩矩。”
今天穿的款式比较特殊,沈枝竹磨蹭了半天才开那个搭扣,她呜哝着跪坐到仲南腰间,屁微微抬起来些让仲南收回手指,磨蹭着男人端一一坐。
“快到了……上,就差一儿呜……仲南,仲南……求你了,就是那边,再摸摸我…………”
这个动作有凶,一被硕的肉棒撞去,疼没有多少,却酸得让人甚至有央求上的人再来一次的想法,她不自觉就…
他的发被沈枝竹抓得很乱,黑暗里看着也像是黑。发丝掉来半遮着深邃眉,看起来并不若往日那么严肃,带了些轻佻。
“嘴真,”仲南难得笑着望向她。
仲南如她所愿。
“唔唔…仲南……”
仲南的动作由慢到快,手指得淫飞溅,甬被慢慢扩张,他觉差不多了,便又了一去。
“沈枝竹,我一定比你那些小玩意得多。”他这样对她说。
仲南不常说荤话,此刻就连调逗她的话语也像是教训:“……小畜生,牙倒是利索。”
仲南在这个时候受到女孩儿对他难得的依赖,手的肉柔年轻,他忍不住想拥有更多,于是偏从她脖颈留一串连绵的吻,她上了汗,嘴里只让人愈发动。
她的被仲南折起来,但不让她勾他的肩膀。沈枝竹只得忍气吞声蜷在他前,看他握着自己的膝盖和腰一次次把自己往拉。
沈枝竹没什么能教给他的,仲南只靠本能已经让她呜咽着了好几次。他想到那个被沈枝竹偷偷不知过多少次的玩,起了争好胜的心思。
“呜呜……你别……”沈枝竹整个人抖得厉害,刚刚了一次,本来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酸麻,一想上的人居然还是个才开荤不久的男,更是愈发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