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为了你脆弱的承受能力,最好不要一个人回你母亲那里。”
“真的吗,听你刚才说的,以为你不喜这样。”
他俯,咬她的肉,往上一路咬到心。
李承袂伏在她肩窝里,低低笑了一声:“妹妹啊……”
他开始掐着她:“这样,才会破。”
“也能伤你吗?”
“呜?是快了,哥哥怎么知的?”
裴音胀红了脸,辩解:“可我最后不是也没吗?”
“混………呜…哥,哥哥…哥……”裴音开始哭了。
他低低:“玩、、于、掌之间啊……”
“哥哥昨晚我好凶…豆豆是不是破了?啊,我又被哥哥伤了……”
小紧紧着肉棒,他往往深压,看裴音大呼,红着脸,就这么正对着他。
“坐在沙发里,自己抱住,把这张…嘴,掰得圆圆的,要我跪在你前小,用你……我不是都照了吗?”
“昨晚我被你哄着把这里全了一遍,”李承袂的表淡淡的,像是回忆:
他刻意往尖上扇,不过几,的少女已经绷紧了,眯起渴望地看着他。
她在咬他的尖,刚才喝了柚,
“那是因为你知如果了一定无法收场,”他轻轻掐住阴,:“事实上,这样——”
李承袂侧了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准确地在豆豆上。
“快到经期了么?”他低问她。
李承袂偏去吻她,声音再度低去:“为什么一定要那天?你有什么……唔,嗯……嗯,别这样。”
两粉肉已经了,嘟起来裹着的肉棒,和男人腹有混乱的光。并得紧,这个视角不大能看到红的豆豆,但能觉有被棒时不时磨到。它应该被哥哥昨晚得有过了,肉棒刮过去,有一疼。
裴音张了张,没能发声音。她很快再度湿得满脸空虚的红晕,双眯着,双的褶深深陷尾,中发意味不明的呻与呜咽。
那么一小片地方,张就能全住了。李承袂咬着唇肉,看淫不断从肉渗来,濡湿肉唇,糖汁一样把妹妹的染得晶晶亮。
“你说的,不该用的牙齿一次也没用。只……也能把阴破吗,妹妹,如果不是我警告过,昨晚你得就要在我脸上了。”
“哥哥……我…”她紧紧并着,得像一串铃:“受不了了……”
他毫无征兆地突然来,而后反复尽没,听她失禁的声音。
“很虚,逗一就了…脸上没什么血气,却很,只有生理期前,你才会这样。”
她很喜说这种话来撒,李承袂对自己昨晚的分寸有数,轻轻压着少女的阴阜,直到了满掌心的,才慢慢从她退来,了湿巾拭她。
“为什么?”裴音立刻觉察他还有事未告诉她。
手指阵阵发,她望着李承袂的睛,轻声叫着撒。
李承袂掐着阴,故意惹她,看她也开始闷闷颤巍巍地抖,疲力尽之,叫他名字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哑哑的。
李承袂松开手,开始掐住乳尖她的,耐心地把她熟。
裴音一雾,还要追问,李承袂就力行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失禁令人羞耻,裴音摸索着抱住膝弯,半遮着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