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李承袂骂她哪怕一句话,都是在给她助兴。
他最多也就抗拒她到这里了,为哥哥,惯着妹妹已经是本能,他意识要事外,又有意陷其中。
大概过年写完,写得差不多了已经
是,他的浴衣就在旁边,他此时起,哪怕包括穿上衣服的时间,过去也只要一两分钟,一两分钟就足够他在她上交付望了——都不用一两分钟,而是立刻——这里没有人,也不会来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过去,把她捞怀里,然后严厉地检查他这个不听话还无时不刻想上他的妹妹,像待灰姑娘的恶毒继那样,把她在亵,将小小的柔韧的撑开,她到一对乳的乳尖红,侧留粉的指印,衣布料碰一都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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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用手乱碰,本来也学不会那个……比起哥哥,差得远了。”
裴音呻了一声,委屈:“可这儿是哥哥家呀,哥哥家的温泉……我不信别人也能用?更何况,哥哥就在我旁边,还没穿衣服……”
销号就是为了能安安心心把这本写完,不必担心!
李承袂没有说话。
哎呀。
裴音也不促,轻声呻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嗓音清亮柔,带着倦意:“我结束了……好湿,我的…现在,哥哥要过来吗?”
李承袂几乎是立刻,就知自己的妹妹此刻正背对着他什么。
李承袂不喜她嘴,反问回去,却再听不到少女吭声。她不肯讲话,知只要不讲话他就无法斥责她,但李承袂将她呼的节奏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从中听她是何时夹紧了大磨蹭,何时到快,咬着唇在池中分开,让波冲洗的心。
裴音唔唔应着,似乎在发抖,搅动。涓涓的声音里她的嗓音也是湿的,只回答前半句话:“没穿衣服的话,哥哥走过来就可以我了呀…”
十几岁的姑娘,心一旦起来压都压不住,更何况她本就喜看兄长冷着脸她。
他近来如此呵护她……旧木逢,他怜她到忘记了原来曾经,自己在上,在心里用“灰姑娘”这三个字施恩般地称呼年幼的妹妹。
妹妹确实没有自,她只是并,或者张开,任温柔地反复涌上心,借那阵微小的冲力缓解望而已。
她肉的大仿佛就压着他的巴,李承袂不肯的话就故意蹭他别的地方,不准他用鼻呼,得意又小心地垂眸看着他盛怒的双眸与铁青的脸,发神经一样扭着细腰呜咽“哥哥好厉害”这样的话。
她还趴在池边,发半湿,细颈。脚步声沉缓,在裴音回之前,李承袂已经把她自腋捞面,一刻,男人拿过一旁叠好的浅紫浴衣,抖开裹住她,将人抱紧,大步走回房间。
哥”,嗓音黏腻清甜,像蜂蜜一样。
那力量满足不了她,但足够解馋,让她听着哥哥的呼声胡思乱想,聊以藉。
她声音有些沙哑,已经动了。
温泉净,私汤更甚,和人在自己的家里亲近无可厚非,但这不是床上,甚至不是室,李承袂不是那种保守的卫士,但妹妹毕竟不同,他还是想尽量避免。
她得很急,应和着汩汩的泉,声音像是湿漉漉的直接贴着耳廓猥亵他。
他毫不委婉的客观用词让裴音格外受用。那没有传来声音,但少女的呼却愈发急促起来,如那般裹在蒸腾的雾里,朝李承袂涌过来。
如果这些算是伤疤,那李承袂那天失态纵的场,大概是把妹妹得伤痕累累。
几天以前,他才刚刚勉算是碰过她,着她在浴室肆意妄为,到女孩的大后侧与小中间被带扣刮血痕,留红珠串一样的薄痂,屁也被渐紫的指印,疼里带着。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病态地渴望他带来的痛楚,因为那种痛楚,时刻与他制造的快相连。
她了鼻,哼着叫哥哥,听声音,又在用汤池的搅动起的刺激心了。
金汤看不清的形,阴起的状仿佛不存在,李承袂冷淡望着面,在这种况开:“我没穿衣服,和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冬天门记得偶尔也穿穿长,别总惦记裙,天穿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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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黄漫画淫秽书籍是裴音这个年纪绝对不该碰的东西。
李承袂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放冷了声音斥责妹妹:“你非要在汤池里这种事吗?”
男人皱了皱眉,摁停答录机,警告她:“不要在这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