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犯了什么错误吗?”
苏长策并没继续为难她,把她摆回原来的姿势。
“嗷嗷啊啊――”
沈禾穗努力想着,自己到底还犯了什么错。
沈禾穗照着男人说得举起双手,只要不继续打她屁,其余都行。
苏长策就这样一又一,从手心打到指尖。
“能不能别重来呜呜呜。”
后。
“啪――”
沈禾穗乖乖地擤鼻涕。
“两只手,平摊,举。”
苏长策每打一,沈禾穗整个上半变颤抖一,仿佛动了什么机关。
沈禾穗上半痛苦地蜷缩成一只虾,双手不停地搓着,以减轻疼痛。
脑中灵光一闪,沈禾穗开:“哥哥,我不该、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该割腕……”说到最后声音几乎闻不可闻。
“啪――”
这么温柔的动作给沈禾穗一种错觉,好像刚刚把她打哭的人不是他一样。
“别等我上手。”
男人先轻轻地她脸上的泪,然后叠起纸巾放在她鼻。
索十不多,很快就打完了。沈禾穗亲看着自己的手心被男人的带染上红,却无计可施,只能更大声地哭来。
在心里默默数到“十五”,沈禾穗松了气,终于打完了。
沈禾穗悄悄地朝手心呼气,想减轻不适。
沈禾穗呆住,她没想到男人还记着这茬。
“哥哥,我知了呜呜呜。”沈禾穗觉自己的泪已经要了,嗓音也变得嘶哑。
“起来,不重新打你了。”
她注视着男人镜片后的睛。苏长策的瞳孔颜很不一样,是茶褐,所以总给人一种疏远。
男人没再惯着她,地把她的双手又放平,带轻轻在手心。
不知是不是男人故意的,新的痕迹正好与先前的重合。
“新账旧账一起算,知了吗?”
书房一时变得很安静,只能听见沈禾穗泣的声音。
沈禾穗却在这时,扑向男人,双手环住他壮的腰,把脸埋在男人膛,泪鼻涕全蹭在他白衬衫上了。
苏长策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去她的泪珠,“乖,那穗穗觉得,该打多少呢?”
听见男人这么说,沈禾穗才乖乖起,跪坐在沙发上,面向男人。
“哥哥,我真的、嗝、错了。”沈禾穗声音闷闷地说到。
“把手拿开。”
“啊啊呃呃呃”沈禾穗无力地低。
“哑巴了?”
十指连心,这话可不是瞎说的,沈禾穗觉心脏都有几分窒息。
带轻轻肉里。
“哼。”
沈禾穗胡乱地着,因为疼痛而说不完整的字节。
男人没有得到回应,一巴掌甩上尖。
带贯穿两只手的手心。
直到把她脸净,男人才开,摸了摸她的。
苏长策仍把带放在她的腰,了几张纸,绕过沙发,来到她面前。
“还有十五,不准挡。懂了吗?”
最后十五苏长策并未为难她,力气倒比先前要轻,可新伤加上旧伤,仍是不太好受。
“十,不许躲,否则。”
蓦地,她瞥见了自己手腕上的伤疤。虽然这里的治疗技术很先,但还是留了淡淡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