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璎捂着睛叫疼,也快崩溃了:“撞死我算了!快撞死我!我求你!撞不死我,我鬼都不放过你!”
想着她急得快哭了,突然脑里又闪过前不久在微博上刷到的某知名医生对于尖锐湿疣的科普,这么一想,她更绝望了。
虽说现在是七月,天气又闷又,可大早上的风得人还是有些冷的,特别是她这种还于全湿透状态的人,一阵风来,她冷得直哆嗦。
万一…万一袁钊真的有艾滋呢?他可是天天乱搞男女关系,她更是活生生地把他咬血了的,那血量还够她啐他一脸。
“我你姑姑啊!”袁璎抹了一把脸上的,起来就跟着洒车追了几步。
也不知光脚走了多久,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耀的橙光芒打在袁璎有些颓败的上。
越想越害怕,就在她恐惧地快哭来的时候,耳边想起了熟悉的儿歌的伴奏,她还纳闷谁大清早的放儿歌啊,结果一抬就被路过的洒车溅了一脸透心凉的。
那人见她捂着脸,浑湿哒哒的,还没穿鞋,绪也十分奇怪,怒骂一句“神经病”后就直接走了。
这时,后一个骑电瓶车的人差撞上她,停车后就破大骂:“傻不长睛啊!!撞不死你!”
今天还有模拟零诊考试!!
好困啊好困啊……
她着,将脚上的运动鞋脱,抖了抖里面的,然后又将袜脱到鞋里。想着,反正都是落汤鸡了,她再狼狈也无所谓,她可最讨厌湿漉漉的鞋袜了。
停脚步,她紧紧地抱着双臂。
真的什么人生啊?
好刺啊。
她摇了摇脑袋,又伸手揪了揪脸,迫自己清醒一些,她想着,得赶紧到学校去找住校的小鱼要一套净的衣换上,不然就这一那得等到猴年月才能啊?再不济,她还能找苏老师帮忙,总之,现在不是她该睡的时候。
想着想着,脑里一个警钟突然敲响。
完了完了!她嘴里有没有什么伤啊,万一有就完了!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没交过男朋友,她还没和人过,她不想得艾滋啊!
完了完了,他就是没艾滋也肯定有这类病,据说这玩意儿还能长嘴里的,他亲过她来着!
泪无声地落了来,可刚哭起来,睛就疼得她叫声。
袁璎抬手遮住额前的阳光,觉得嗓得快冒烟了,也走得发疼,最令人受不住的还是,那重得她好几次差直接跪到地上。
她了鼻,抱怨着嘟囔了一句,看着已经亮得有些刺的天空,没来由地便觉得脑袋一沉。
好家伙,一个晚上没睡。这不,太阳公公都起来工作了。
他妈的,死变态,要死自己去死啊!嘛还拉着她!
“什么玩意儿啊,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