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人让他这么疼过了,这死丫简直乎人的意料。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袁璎觉得此刻自己被女超人附了,天不怕地不怕,她借着这缓和的劲一个转便狠狠抬脚朝袁钊腹踢去,趁他朝后退几步的时候,飞速地打开房门,“嘭”地摔上,再“咔”地反锁!
袁钊伸踢了踢她门旁起了边的墙,着被扯得发疼的笑着。
你大爷的,争气啊袁璎!
“袁璎,今天算你运气好。”
“傻!你电话响了。”袁璎突然冒一句话,待他转过来的时候,一横心便反手抓住了他的发。
袁璎也发誓这辈她绝对没使过那样大的力气,她在那一瞬间才发现人在危机时刻爆发力永远是无穷的这句话是对的。当她抓住袁钊那一微蜷的齐脖长发时,她觉自己全的力量都消失了,只剩那五只手指蓄力满满,扯得袁钊整个人撤掉了对她全的禁锢,扯得他来不及叫唤上一声,便朝旁踉跄开去。
“我!”她猛地将那一串数不太清的发扔了去,然后便作势要站起来,可膝盖还没完全直便一,她整个人就朝前摔了过去。
袁钊说到几的时候,袁璎觉他加重了力。她后知后觉地抬起右手,看到那凌乱参差的微蜷黑发时吓得一气差没上来。
太瘆人了,这个人绝对是变态神经病,她越来越相信她如果不逃脱,她的场真的会是被先奸后杀,抛尸野外了。
“我不你,但你仔细数数你扯掉了我几发?你数清楚了,扯掉了多少我就日你多少次,绝对不会少。”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分钟,当她贴着门慢慢的时候,那猛烈地心声都还未减退半分,每血都附和着心在她里突突起舞,她开始缺氧,大脑变得晕沉沉的,有想吐。
过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压在门上的手掌紧紧攥成拳,死死地咬了咬嘴,直到尝到了一腥甜的味才放松。
目前这种办法,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对付袁钊的办法了。他虽然不是女人,可谁叫他偏偏有一长发呢?
他走近,又再次敲了敲门,他只是盯着前的厚实木门板,可那双笑的睛却好似能透穿一切,直击袁璎。
“袁璎,你玩儿阴的啊?嗯?”袁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捂着,聚会神地盯着房门。
真他妈还疼,他想。
她本来以为他会愤怒到极,可他的声音竟还带着阴沉嬉的意味,依旧……依旧冷静沉稳得可怕。
“嘭嘭——”门突地被敲响,袁璎的恐惧瞬时随着这敲门声回到了她的,她几乎是门声响起的同时便条件反地打了个远离了房门。
他妈的,谁才菜啊?
她…她这是成功了??得救了?
袁璎发誓自己这辈没和人打过架,特别是女人。但她对女人打架的方法记忆尤为深刻,其中一个让她记得最清的就是薅人发,使劲薅,最好是那种能把人一起扯来的薅法。
她坐在地上,受着沸腾血对自己的冲击,捂着胃,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