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再去洗澡洗衣服实在不太现实,两人挑挑拣拣了几件脱得早没有被脏的衣服,裹在一起,挑了一个角落蹲了来。
勾引来的公猫,圆好奇又焦急地往里张望,爪试探地一勾一勾,磕在木门上发奇怪的嗒嗒声。
“可是它们都来了耶,太浪费了。”但还是有一些追寻着温——像柳生太郎本人一样,往她的肚里钻,恐怕三个月后她就可以生小猫猫了。
直小,脆把衣服都给了柳生太郎穿,她只罩着件小衫,剩分全被拢在他的厚衣服底。所幸猫揣着手也敢在雪天睡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把脸埋柳生太郎的前,踩着闭上了睛。
所以,不要尝味了!脏!
两人对峙了一会,直等到觉柳生太郎消气了才继续伸长了手臂在地上。她未着一缕,脊背和侧都有颜不一的淤青。柳生太郎看了一会便默默地收回了神,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再一次。
“你迟早会被毒死的!”柳生太郎用了很重的语气,拿起被褥还没被脏的一角,决定先把她捯饬净。可当他到她的屁时又犯了难…
“我也是能分辨有些东西有没有毒好不好!你还没说呢,这是你跟我生小猫的东西吗?”
直竖着耳朵听野猫跑走,自得地想自己可不是野猫。事实上猫是一种几千年都没有被驯化的动,她现在惨了柳生太郎,也不是人的那种。
柳生太郎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应了声“是”。
柳生太郎知她在想什么,好声好气地说:“生小猫也不是从嘴巴去的,只能从你的屁。”
柳生太郎一个错她就又要乱吃东西,疼不已,手疾快地抓住她的爪,还忍不住了她手心的肉:“直!”
可是今晚怎么睡觉呢?直思索了一会,歪着:“抱着我睡呗柳生,又不是没过这事。”
被中的觉非常奇怪,掉的阴来,发微弱的“啵”的一声。直绞着跪坐起来,上半好歹没有晃着又倒回去。
她这一动作,倒是夹紧了柳生太郎正怒剑张的阳。原先被猫觊觎的不悦因为直这少有的认真而迅速转变成一种隐秘的喜悦,他转回揽着直的弯,用力地了最后几,咬着后槽牙,痛快地了去。
直抓着柳生太郎的肩,怒目圆瞪着弓起背,龇牙咧嘴地哈了好几声气,意思是我这里已经没位置了,找别的母猫去,敢过来就挠花你的脸。
而柳生太郎则把巴搁置在直的,他被怀里的火炉蒸得烘烘的,原本躁动不安的血也被安抚得停来,渐渐变重,闻着直若有若无的猫味陷了沉眠。
“怎么了嘛,”直委屈地耷拉眉,“我觉很奇怪嘛,以前从来没见过。”
“有这个东西就能生小猫了吗?”直用指腹去沾溢的白,作势要往嘴里放。她是智慧猫猫,已经不会伸直了去自己的屁——当然,猫形的时候还是会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