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心不在焉地问:“然后呢?我们还有什么没的?”
直喵呜叫了两声,甚至把往他手里送了送:“吗?”
来,隆冬腊月的天里,虽然没有风,但是也是极冷的。阴这种东西又是比其他位温度都要低的,乍一被温的地方住,他只觉得脑都要化了,从直细韧的腰摸到肩胛骨,又挪到她的前。
这是猫全上少有的地方了,又大又白,小小的乳抵在柳生太郎的指里,因为摩的缘故起变成粒,得她眯起睛。和猫可不会有这种觉,她得意洋洋地想。屁里被得满满的但不会觉得痛这种好事,恐怕没有几只猫经历过吧?
但是训斥还是要训斥的:“脏死了。”他素来喜洁,除非是仇敌的鲜血,何况这大冬天的,他随又没有几套可换的衣服,就连拿去河边洗了也要考虑一晾晒的问题。
直又扭着屁坐,长长地呼一气,脸颊渐渐染上绯红。月尚且是凌凌清光,她伸了柳生太郎的脸。她想着结束这一发,柳生太郎却在考虑娶她的事呐!
此时17岁的月泉淮尚未娶上一后院的小妾,自然也对这种事很生疏。“拜”字未落便被袭击的柳生太郎又沉默了一瞬,咙咽一沫,手不由加重了力气。
他无奈地叹:“小脏猫。”
他可还没啊。
“不要我,很痛。”他说着谎话,脊背上窜过一电。猫的上有奇怪的凸起,长距离地便会形成倒刺。直当然也知这个,闻言便不不顾地“咯咯”笑起来,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呻,她白的脯隐藏在对猫来说已经够厚了的冬衣,上面全是指印。
她只有大概的想法,没有章程,她甚至不知要男人把她的小屁里,这事才能算结束,光扭着自己,是完全不行的。
谁知直大睁着猫,一本正经地说:“胡言乱语,这是我快乐的证据,也是为了你不受伤。要是我不会,你可怎么来啊。”
“要拜一拜?”柳生太郎不确定地说。他的记忆里没剩多少礼仪相关的事,他努力回想着倭国人的法,思考像他这种既不是隶也不是贵族的人是怎么娶老婆的。
“好多。”直伸手去摸两人相接的地方。她直率得可怕,想说就说,想什么就。柳生太郎本有些迷茫的心在碰到她之后也跟着开阔起来,好像只要有剑有她,这路就能一直走去。
她看上去完全没有,却突地涌一大来,浇在柳生太郎蓄势待发的上,又从阴溢来,甚至打湿了被褥。
其实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他很早就想摸直的了。她的材和大多数倭国女人都不一样,四肢布满肌肉,腰细得可怜,奔跑间晃动的前却很是丰满。那乳肉只用两层布条包裹,被柳生太郎上一拨就散了开来,溢满在他的手心。
她似乎很以“会”自豪,又恶作剧似的了柳生太郎的脸颊,把那块地方得发红,倒刺忽隐忽现。她的瞳孔很大,为了在暗捕捉更多的光,圆形的绿宝石一闪一闪的,晃花了柳生太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