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我给你认个闺女,我死了才好有人给你上香。”
那一脸不耐烦的恶鬼一看她来了,抹邪笑,将手里的刀和鞭都扔了,将她搂过来,直接在上,脱了啪啪就是两巴掌,“货,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罢这些,宋阿婆就变成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带着少女如往常一般洗菜吃饭,把麻将馆也早早关了。原本晚上生意才好,但是晴天白日的就发生了这种糟心事,她哪还敢在晚上迎客。
“混账玩意,还想撵我去地府,我这就拿你的钱去捐个阴宅,我死了都不跟你住一起。”
“你他妈留了个线的钱!”
少女,对着灵前的照片乖乖地叫了声爹。
“牙没了不是正好。”
里外黑红的一片天地里,有个人大的糙汉坐在一条昏黄的河边,一手提着刀,一手提鞭着路过的白鬼们,得它们鬼哭狼嚎。
男人哈哈大笑,又了自己刚才打的地方,“来,这么多年了,让你男人看看你活退步了没。”
早饭后,宋阿婆烧了香又对着灵堂大骂,“混账东西,也不看看我什么岁数了,想来就来,缺德的东西,要不是你早死。”
“混账东西!叫我来就是为这事?”稍微过气来她又开始破大骂。
“你可真看得起我。”男人又往她里了,“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你不用太心了,我来是提醒你想想咱们和最南边的关系,那边或许能让咱们的便宜傻闺女躲一躲……”
晚上宋阿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梦见了不得了的景象。
宋阿婆心里一震,却不知为何径直地走上了前去。
死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这么孔武有力。她被男人得要死要活,差没了半条命,最后男人全数交待在了她里。
说着说着,男人真的解开了将她去,在她松弛的肉里,又直直在她中。她吃了男人的之后,突然受到一清气顺着咽往,好像整个人年轻了许多,声音媚了,男人一把扯了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对准自己的,在上就上抛落起来。
“!”老婆挣扎起来。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宋阿婆兀地惊醒,已经天亮。她颤巍巍地起床,吃了颗顺气,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骂着骂着她突然想到些正事,将男人扯着脖领一把拽住,“闺女已经给你认了,你当爹的不好不心,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是对付不了,你索也死了,不如去上显个灵把他们都带走吧。”
慢慢的,她骂够了,也回忆起了梦里最后的话,南边,南边?
一大把岁数了,还被脱了衣服打,她都快丢死人了,嘴里破大骂,“死鬼,死了这么多年没还过魂,那你现在还让我来这种鬼地方什么!”
老婆是个执行力极的人,刚一思定,就摊开了信纸,开始着手联系当年的老朋友……
男人笑了两声,继续将她的屁打得啪啪作响,“货,我走了这么多年,你自己怎么解决的?看着也没安分,还给我认个傻闺女。”
“怎么,你以为你死了就能离了我。我早跟阎王爷说好,以后你直接领到我这里来,我用那拴黄河的链锁住你,我天天看着这群恶鬼,你天天就在这里跪着我的东西。”
老婆也添了香,对着灵牌念念有词的。少女一句都没听懂,但是很乖巧地跪在原,等着婆婆喊她起来。
“死不要脸的,我牙都掉没了,还他妈给你。”
“真不错,你一个千人万人骑过的货了,怎么老来老去还这么紧,有没有拿着我的钱去包养小白脸?”
宋阿婆的神一凝重,回忆起一桩旧事。当年他们两个要离开家族时,老首领说要在南国的岛上建个大项目,若是真有此事,那现在那项目也应该建成了。若是有认识的熟人在那边着,说不定她能送少女过去,在那岛上找个活计谋生,让她的老同事们照看着,怎么也比现在想。
是婆婆那死了的男人。你父母双亡,婆婆的男人也走了。你给他磕了,他以后就是你爹。婆婆的男人生前不是好人,死了也会化成恶鬼,定能保佑你平平安安的,不会被那些个恶人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