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倚靠在沙发背上,时不时不自觉地拽紧野格的链,小溢一。
她总是不记得套,万一被人骗怀孕或者永久标记了可怎么办。
野格角搐了一。
Alpha的绝育手术非常彻底。
他没敢全去,照姜鸦骑乘时习惯的深度着,撞到了就往小心翼翼地后退一。
监狱长的息逐渐变成哼哼唧唧的呻,拽着他脖上缰绳的手愈发用力。
他将无法授,也无法永久标记、占有自己的omega。
肉碰撞着,耻骨把雪白的肉撞得通红,每次碰撞都蹭到的阴。
姜鸦看着覆压在自己上的野格,抬环住他的腰往里压,了唇角。
他没回话,幽怨地低咬住粉红的尖,开始在温的里送。
“别急。”野格低声说着,张嘴住整个白的肉蚌起来,分开合拢的小阴唇,艰难地挤在位挤压愈发紧窄的小。
之后于某种他不想承认的期待、以及一些担忧,野格去了绝育手术。
“唔……深一,谢谢。”
脖颈突然传来一阵拉力,似乎在促他得更多一些似的,拽着他往前。
深红的阴弹动了几,狰狞的青筋盘绕着,圆钝的肉冠抵在,慢慢埋那个被抚得湿的肉。
看了看天,完一次野格便克制地停了。
他亲了亲姜鸦微张的唇,跪坐起来欣赏监狱长难得的狼狈模样。
在联,这种或先天或后天缺失永久标记功能的alpha往往被成为“失格alpha”,受人鄙夷。
过量的被挤压榨,在磨蹭中打湿了他的小腹。
第一次的时候是被失去理智的姜鸦压着无套的。
了一会儿,渴的咙几乎都要被淫透了,野格才起把她抱到床上,脱束缚了自己许久。
“我绝育过了,但你要和秦斯的话……记得用避孕套。”
不过,如果姜鸦不喜,那失去这种能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
由于被他的挡住了双无法并拢,她漂亮的小就那么向他敞开着,粉的还微微搐着吐刚被灌去的厚重白浊。
“嗯?”姜鸦懒懒把人踢开,缩回被里。
野格叹了气,又掀开被把人揪来,忍着烈的不适叮嘱:
野格突然想起了什么,沉默了半晌后还是:“姜鸦,避孕套在医疗室。”
他一儿都不想听这个。
已经适应的很容易被到,每当姜鸦本能地想逃避的时候野格便熟练地把她抓回来摁住,到她颤抖着满足。
“别睡,先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