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拉过你的手,握在掌心,你们交叠的手掌传递着越来越的度。
你将重量全偎在黎深上,放任自己被酒意俘获。
你偏在他燥的掌心蹭了蹭“你也好……”你连吐的气息都仿佛烈度的酒,洒在黎深的手腕上。
黎深被你摸得脸红心,不住息,你实在比他想象中要大胆很多。
他扣住了你的另一只手,把你结结实实地摁在沙发上,你不满地挣扎抗议“放开我我还要!”
堪称鲁地扯松垮的领带,解开衬衫衣扣时甚至因为过分焦急而崩落一颗纽扣,但这无关紧要。毕竟是黎深不愿意松开与你十指紧扣的手,一只手解衣服才会这样的。
鲁,我要投诉你!”你借着醉意胡闹,喝醉的人就是可以不讲理。
“喜摸?”黎深轻着问话,他再不制止你的撩拨,恐怕就得痛你了。
“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黎深用脸颊蹭着你的,低语声像在和你讲悄悄话一样。
你摸索着黎深健壮的,作为上过战场的军医来说,他的材实在让你不释手,棱角分明的结实肌肉,宽大壮的骨架,还有突的关节,健硕的肌还有整齐的腹肌,宽阔笔的后背,隆起的斜方肌……
“你平时不是最讨厌那些大理?”他深了一气,手指穿过你的指扣紧它,抓到自己的唇边,沿着每一指尖轻蹭着亲吻过去,絮语着更不讲理的话“何况这种时候你想听我讲什么理?”
“嗯,这次没诈你。”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被碰的温度,但很快被酒意,羞涩,暧昧或是别的东西升腾起的温度覆盖。
你平时都很想这么摸的,但毕竟黎深总是那副把扣扣到的禁模样,你也只敢想想。只有像今天醉成这样,才能放肆地满足自己的野望,没有一羞耻心。
脸上刚刚被过的地方突然被柔的凉意贴了贴,发轻轻的啜声。但那温柔的一即分,像是你酒醉的幻觉。
你倒黎深怀里,像小猫撒一样用脑袋蹭着他柔又结实的肌拱来拱去。
黎深宽大的手掌摩挲着你的发,轻柔又细微的碰撩拨得你咙发,似乎可以像猫一样发满足的咕噜声。
“那我换一种方式,闭。”黎深语调低缓,哄你闭上。
后背和脸颊意蒸腾,酝酿一整晚的烈醉意终于全面翻涌上来,你抬起另一只虚的手给自己扇风。
“那你温柔一……我才
黎深张吻住你嫣红的唇,如同品尝酒般攫取你中残存酒的甘甜,与你共醉,沉沦于酒神赠予的放纵愉。
你红着圈,仰盯他“说有些人明明一酒没喝,却像醉了一样不讲理。”见他还是淡淡地笑着,只是金绿的眸仿佛酒杯中的漩涡摄取了你的理智。
黎深的手紧了紧,对醉酒的你甚至产生了一丝佩服。
“对啊,狡猾,真是狡猾……”你了鼻,念叨着狡猾这个词,靠在黎深肩。
黎深短暂的怔了一,随后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容“这个回答很狡猾。”指尖又轻轻了你的鼻。
即使你已经快被酒完全掌控,也听懂了黎深的言外之意。
“喜!”这件事毫无疑问,你又试图挣脱他的爪为所为。
你们急切地相互抚摸,黎深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带着的度抚摸过你的时简直像是在你上倒酒,的温度甚至产生辛辣般的刺痛,如同烈酒淌过肌肤,渗透血里。
“你的警惕心是不是太低了?”黎深的呼变得急促,双手圈紧怀里的你,住你的后脑,顺似的摸着你的发,安抚躁动的你。
你意识睁大,黎深靠近的从你旁挪回原位。“你是不是亲我了?”你难以置信地追问。
黎深的手落在你的颈侧,轻缓地摩挲“你很……”他的声音里注了焦渴。
“在你面前,我需要警惕心这种东西吗?”你满足地从黎深宽广的怀里抬起笑着看他。
“好……”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