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们要去哪儿? ”
“夏伊人,你! ”楚河刚要张嘴,我拉住了他。
我恍然发现自己还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快速跑驾驶座,“呃,先去我家换个衣服吧,然后我们再决定。”
“夏女士,你不用我是哪位,我现在在这个家里,穿成这样,想必你也看得来,哪怕之后换了,但是现在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 你如果这么闲,非要在这儿和我说说,那我也不介意! 父母是像你们这样的吗? 在孩面前,天天吵个没完,你让孩怎么想? 他的父母是天敌,天天见面就是掐架,那她以后还会对婚姻有期待么? 还敢对婚姻有任何期待么? 我是一个外人,我都可以看你的女儿在伤心,在害怕,你作为一个母亲,你在使劲浑解数攻击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这也是你孩的父亲? 有问题请你们私解决,要吵架是嘛,行,你们现在吵个够,孩我带走,等你们吵完我再给送回来! ”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拉着楚楚的手,取了钥匙,也不回的潇洒摔门而去。
“你是哪位?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吆五喝六? ” 女人不屑的撇了我一。
“去哪儿都可以么? 可是你穿成这样?” 女孩有些鄙夷的笑了笑。
好像每个前妻对前夫的谴责都是这些说辞,如果孩真的是个累赘与负担,当初又为什么要生? 生了孩,在对方不尽力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亏了呢?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看似麻木却又有些眶微红,我突然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六岁的我,在走廊里默默地泪,房间传来的吵架声让我好想逃离,是啊,这样的场景,无论多少次都是那样让人无所适从,怎么会习惯呢? 突然我很想上去抱抱她。
“唔,你想去哪儿? ”
“别吵了! ” 我皱了皱眉,“这位,夏女士? 您不是还有事儿么? 现在12半了喔。要不您先忙? 小姑娘交给我们,您几来接? 不来接也可以,明早我们送去学校,这样可以嘛?”
我飞速的开车回家,为了避免在电梯遇见其他人,拉着小孩爬了15层楼梯,到门的时候,我俩都气连连。
等我愤愤不平的走到停车场,才到手小人的挣扎,“阿姨,阿姨,你先松手,你疼我了! ”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脸上少了些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青洋溢,多了些深沉和迷茫,又有一丝暗,想必她想这么很多次了吧? 我为什么要这么呢? 或许是为了解救那个困在心里的自己,为了帮助那个曾经无助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