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摆摆手:
“这个病的话,有多严重,要怎么治,我最起码得看到人才能知,人你带来了吗?”
晏深的眉皱得更深了,人他当然没有带来,想了想他问:
“如果有对方的血样本什么的能诊断和治疗吗?”
“能够行一定医学上的鉴定,但是如果比较严重,还是本人到才行。”
孟老爷想了想,
“这种病的确比较让人难以启齿,你多你那位朋友的工作看看?”
晏深想了想,孟老爷都这么说了,他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带沈清过来看看了。
“好的。”
“小深啊,你的这位朋友,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孟老爷突然这么一问,晏深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答,他应该说什么?说沈清是他找的一个男娼吗?其实两个人之间所谓的朋友关系,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愿罢了。
不,在他心里,沈清绝不仅仅是一个男娼而已,他也不只是想成为沈清的众多嫖客之一。
晏深定了目光,回答:
“他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孟老爷听到这个回答,和善地笑了起来,
“那赶紧带人来给我看看吧。”
孟成玉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但这几年的晏深变得越发可怕了,他只能悄悄想着次晏深来的时候,他一定也要在,他倒要看看,这么多年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晏深,哪里突然冒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嘿嘿嘿,等等,难是那个人吗?
晏深终于和那个人联系上了?
晏深答应了来,看见旁边的孟成玉笑得一脸捉挟,就知对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孟成玉。”
被晏深一叫,孟成玉意识就回答到:
“诶!”
“你什么我都随便你,但只有这个人,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孟成玉撇嘴:
“好的好的,深哥,我知了。”
他本来也没有想什么啊,他就是好奇而已。
恐吓了一孟成玉后,孟家的人就来喊孟老爷去吃饭了,晏深熟门熟路地在孟家吃完饭,
临走之前,孟成玉悄悄地拉住晏深,
“喂,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那个人吧?”
孟成玉之所以知沈清是因为,
“就那个,人家住哪你就在人家附近买房,但话都不敢和人家说一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