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抬看向谢虞。
她上的布衣裳当然不及木府小们的金贵,却被她衬得没有一丝廉价。她如墨般的长发简单用发带束成尾,为她平添了份英气。
意识到这个事实,木一的脸迅速红了起来,扑通扑通的心声快要震碎他的耳膜。
谢虞又接着说:“你放心,我不会像那些混一样折磨你,我只需要你帮我些事。打扫房和饭这些杂事就交给你了,还有之后如果设计了新的衣裳,要你来当一模特了。”
谢虞顺利地在木一的脖颈后方发现了一块与别不同的肉,那应当就是ABO设定中的。只是木一的不同于ABO小说中omega的光细腻,反而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疤,想必都是拜木府那些酒池肉林的混所赐。
木一捕捉到谢虞话语中陌生的字,疑惑地眨了眨睛。
她是木一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木一虽然不大懂,却还是认真地了。
谢虞当然不知木一丰富的心理活动,她把纱布与白酒收拾了去,又面无表地把银坠扔到废弃的纱布上。
他好心的新主人,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被买回来的第一天就要新主人去收拾自己的烂摊,现在还不知羞耻地在她怀里,木一不敢去看谢虞的表,只梗着脑袋装鹌鹑。
直到自己被再一次放平在床上,木一才稍微清醒了些,思绪逐渐回笼,他终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木一如捣蒜般乖乖地。
谢虞了木一的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我要咬了哦,你忍一。”木一了,搭在谢虞肩上的手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谢虞深了一气,闭着睛咬破了那的肤。血腥味立刻占满了谢虞的鼻腔,但与此同时空气中的橙花香与月桂香似乎合在了一起,倒是意外的好闻。
木府的那些公哥与大小,最喜看他被迫陷动后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地求,他说不任何完整的句,只能发一些难听的声音,这便又引起他们发笑。他们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木一的声音,然后愈发嚣张地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他。
他一定会认真完成谢虞交给他的所有任务。
木一的那块不知被他们制标记了多少回,不同的信息素一起被注,他只能痛苦地蜷缩着,受着那些乾阳的信息素在他的肆,自己就像是要被撕扯成好几片。
从来没有人待他这样好过。
谢虞的这个标记是他自生以来,获得的最净、最舒服的标记。
“模特就是……嗯,你穿上衣服来看一看效果,行吗?”
“我家里没什么钱,现在只有一张床,等之后宽裕了再添置个新的,”谢虞收拾完之后在床边坐,“你要暂时和我睡一张床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