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好佩尼,妈妈会帮你的。”
纳西塔是温柔的妈妈,她牵着佩尼的兽爪,告诉它应该怎么,应该碰哪些位,又应该哪些地方。
邻居家的小孩传来尖叫,拍着手大声嚷嚷着又雪了。佩尼将它妈妈的扒开,鼻尖抵着阴,伸比人类小孩大一圈的兽,着生命诞生来的地方。
腻又纤长,佩尼张大嘴巴让能在甬中穿梭又控制住力度,生怕牙齿再咬伤妈妈的肌肤。
它的呼声一一的加重,的气全都撒到阴上,佩尼能觉到着的甬在收缩,溢来的混合着它的打湿了它颈上的。佩尼毫无技巧地着,它的手紧攥着妈妈的腰,让它的能更加深一。
不知了多久,甬突然急剧收缩,属于妈妈的呻从上方传来,佩尼担心是它的不好想抬去看,耳朵却被大力扯住了。
耳朵的骨被扯的像是要和骨分离,而它妈妈夹着它的,它也在疼痛和快间哆哆嗦嗦地了。
佩尼恍惚了一阵,等意识再次复苏发现它整个人被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怀抱温湿,它想沉醉于其中。幼崽用蹭着妈妈的,又伸向妈妈讨乳。
乳晕和小尝起来是不同的味,佩尼哼哼唧唧地吞吃着乳,兽爪无意识地张开将妈妈揽在怀里。
纳西塔享受着幼崽给自己带来的快,她着茸茸的耳朵,发舒服的呻声。
属于兽类的生官又开始起立,佩尼难耐的呻,缠着纳西塔再帮帮它。
纳西塔将双打开,伸手像要拥抱孩的母亲。她语气轻柔地说:“佩尼,来吧。”
名叫佩尼的狼崽脸红了个透彻,刚刚已经了颇为亲密的举动,此刻却扭了起来。它害羞地扭着腰,阴随着它的动作一甩一甩,反倒是像在迫不及待。
佩尼先是低吻住了小,它吻的虔诚,虔诚的不像是浑长满发的怪。
它想扶着自己的阴,可已经变成兽的爪太大,作半响也没顺利将去。狼幼崽委屈地整个人趴在妈妈上,阴在妈妈柔的肤上摩,想要减缓上的意。
“妈妈……妈妈。”
幼崽吐的声音仿佛也了汽,将纳西塔的心脏泡。
她伸手将佩尼抱住,然后将两人的方向调转。
佩尼躺在她方,而她着腰,一手住茸茸的膛,一手扶着兽类的阴将它吞。
绵密的快包裹着两人,纳西塔嘴里发变调的呻声,扭着腰扶着佩尼的上起伏。佩尼角浸了泪,它的手指不受控制住地划拉着床单,腰无师自通的,随着它妈妈的动作往上。
茸茸的大尾巴一地往上,最后紧紧缠住了纳西塔的腰。
卧室没拉窗帘,佩尼承受不住快脑袋四乱扭,在某一个瞬间,它看到了外面的雪花。
如果它没有被捡回来,此刻它应该瑟瑟发抖地躲在某个桥苟活。
被捡回家的第一天,已经成为了它妈妈的女给它洗了澡,那是它自生以来第一次变得净净。
温柔的女人用毯将它包裹住,又隔着毯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说,以后我来照顾你,你听我说话就行了。
它记住了这句话,并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声音。
它是个被抛弃的、被嫌弃的、能变成人的怪,而现在,它有了妈妈。
佩尼转过来看纳西塔,它的里雾弥漫,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影在它上起伏。它知那是它的妈妈,它能闻到只属于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