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反抗得到充足营养的她。
这样很危险,他知,可是他想要放肆一次,得到从其他任何人那里都无法得到的极致愉。
“哈啊啊……裴佑、呜呜……舒服……吃掉我,吃掉我……” 夏泽不再掩饰所谓冷静和理智,任由快接手他的大脑,
“我只喜你……只喜你……”
快更激烈了,而她仿佛还嫌不够,腾手来,着他如莓果的乳,抚摸他昂首立的,直到搓把玩更多透明的淫。修长的手指再次伸他的后里,这次他极其顺从地打开,主动自己的所有脆弱,
“裴佑……全都给我,都给我……”
他分不清泪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快已经推挤成山,是因为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刻,还是因为他终于不用去思考行为的后果。
就算他没法活得和她一样久又怎么样――六年的时间,他没有一天忘记过这个人。他一开始不懂为什么,可是后来他释怀了,他就是她,她对他独一份的亲近和对其他人的淡漠,她的歌声,她侵略他,她的野和所有的一切。
“这里也有了。”
她哑声说着,嘴里留有他血的余温和香味,
“班长,你得里都了。”
他主动环抱她的脖颈,把她带得离自己更近,胡乱亲着她的脸,双也勾住她的腰,
“我的小里……我的里……和血都……是给你的。”
被她的唾影响,他的力气已经快散尽了,说话时声音也柔得像风拂过。
裴佑只觉得一阵脑发,她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竟然真的在自己怀里,在自己怀里亲自己,还在对她求。
她死死压抑本能,告诫自己不能血得太过,
“一也没给别人过,是吗?”
过量快的刺激,他的肉也松多了。虽然因为是第一次,里面仍然紧致,可已经渗得满是汁。她手指才刚去,里面就疯狂着――仿佛如果那是一,他就能直接把她得给他一样。
她被勾得快疯了。
可使不行,不能伤害他,她不允许自己对他犯错。
裴佑伸第三手指,继续舐他的脖颈。
但夏泽已经被她得受不了,分的一一来,也越来越多汁。她手指慢慢的时候,里面肉略翻来一,红艳的光泽至极。
哪里还像是第一次被。
“没有……从来没有给别人过……”
夏泽难耐地扭腰,快已经将他置于云端,
“没人来过……哈……你就放三手指吗?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
裴佑的手指在里面扣挖着,“班长,什么意思?”
“以为你会我呢……之前那么重我一,结果……”
夏泽微微睁,周红滴,鼻尖也被熏得发粉,
“结果只是去玩玩?你还没有几年前厉害呢,我……呃!”
她发狠似的重重咬在他肩上,留痕迹,
“你想说什么?班长,我是怕伤害到你,才没有…”
青年着,被分开,柔的腰肢着,上星星全是她留的红痕,表称得上是媚如丝――
“裴佑,你确定那不是借?”
血族的睛再次悄悄变幻彩。她看着他,神复杂,但他知她仍在克制什么。
他笑着,对她勾勾手指,
“如果只这些的话,还不如我们系的一个小学妹呢……她追我的时候,还说……”
裴佑被他刺激得额上青筋泛起,想要彻底占有、摧毁他的望节节攀升,
“班长。”
她是在提醒他。
“说她男朋友看着大,但一周只能两三次,多了的就都用手指……后来,她就和他分手了。”
夏泽把她的脸掰过去,对着她耳朵轻声说最后一句,
“所以,裴佑,你原来是那种 ‘男朋友’ 吗?”
鲜艳夺目的红又在裴佑里燃烧起来。
她本就苍白的小臂上也突起青筋,她终于脱她所有多余的衣服,只剩黑的背心和西装。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顺畅好看,甚至比他的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