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声轻笑,那个湿灵活的东西逐渐向游走,在脖颈停留,挑起他的衣摆,在他各留痕迹。
可不怪我发现得如此轻易,是他藏得太不好。
是一双柔的手在抚摸自己,而这个对象只会是一个人。夏以昼呼猛地急促起来,他告诉自己这是梦,却不想要醒来,只希望即刻沉沦去,去及他最原始,最深层的望。
后来……后来怎么了?
我轻轻笑了,将夏以昼的衣摆撩至锁骨的位置,我低肆意欣赏着16岁后便很少得见的风景。
夏以昼醒过来,还是清晨,窗外传来鸟鸣,他坐起来,没觉到宿醉不适,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回忆昨夜的记忆。
他这样想着,却用胳膊再次环住那个比他纤细许多的躯,他渴望着,她给予自己这片刻的,虚幻的愉,他渴望拥有更多。
“哥哥是个傻瓜。”
*
我摸上那片宽阔的膛,受着里面有力的心。
他转,镜里的自己映帘,他愕然瞳孔骤缩。
*
一轻柔的嗓音钻耳蜗,湿的紧贴着耳廓,夏以昼难以自持地了一声,不知自己有没有回答声。
只见他光着的上半,布满了深红的痕迹,位置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我在你上留无数只属于我的烙印,这样,你总能明白了吧?
唇游移,我将红梅种满夏以昼的躯,深红的痕迹遍布整个上半,连腰侧,后颈,脊椎,后腰这些地方都不放过,任谁见了,一便看此人前一晚经历了怎样的香艳。
夏以昼愣愣看着,是的。
不……这不可以……
是的……我你,但不是作为哥哥……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夏以昼不止一次这么想着,不知是为了说服谁,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说着。
我拨动了一夏以昼前接冷空气而微微立的乳尖,那里意外的,即使醉酒昏睡,他也轻轻地颤了颤。于是我俯去,张嘴将那枚红缨中,听见他无意识的轻。
这真是一个再不过的梦境了。夏以昼迷迷糊糊想着,唇上的甜愈发深,他低哼一声,酥麻传遍全。
他着妹妹,着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即便知这份有违常,苦苦压抑,也最终无法阻止这背德的在心中埋种,长成参天大树。
后来是朋友为自己接风洗尘,被他们哄着喝了一,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还是别的什么,最终不像话地以那样的状态现在她面前……
“哥哥,你醉了……”
打开房间门,妹妹还没起床,他走向卫生间。
是梦,对,是梦……
他难不知,自己的神早已向我暴了一切吗?
总是莫名给人一种乖巧的错觉,因为这种况人的防备很低,像是任人摆布,不什么实质的反抗。
可妹妹吻了他。
而这些许的“放纵”,也不过是一个克制的拥抱,一声询问,想要听见她对自己的在意,如果能听到那个肯定的答案,他就很满足了。
夏以昼走卫生间,先上了个厕所,闷回忆着。
夏以昼无意识抓住人的衣角,因为承受快而颤抖着,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希望与她为一。
让人……很想欺负……
夏以昼一顿,缓缓睁大睛,令他心加速的记忆瞬间涌脑海,他清醒了。
他了床,凭着肌肉记忆走向去,一边走,一边依稀想起来,昨天自己突然回来,是为了给她和一个惊喜来着。
梦见他回了家,投了妹妹的怀抱,那怀抱又香,又,让他无比安心,近乎贪婪地受着这份温。
夏以昼在我面前,总是克制又守矩的,有少数逾矩的时刻,都多半是我挑起的。
可以吧?在梦里悄悄放纵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吧?
他没有醉……只是,在梦……
夏以昼了个梦。
“可以的,哥哥,因为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