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芳倌羞怯的，“听表的。”

        “可是这光秃秃的山里，哪有可清洗的地方？”姜贝莱奇怪的问。

        “哦，没事，上这都不是我的血。还能怎么过来，就这么打过来的呗。这里面复杂的，要不是跟着它们，我也找不到祭台……”顾长青指了指上的血污，“虽然路上碰到的脂人基本都被我清净了，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把上的血清理一吧。难保它们有别的藏之地，别再顺着味找过来。”

        孟若婡坐在一旁，他经过一天的奔波，脚早就痛了，却没有人问他一句。他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已经知柳芳倌已不是完璧之后，更是觉得芳倌不：柳芳倌可是与那拜月教的贼人鬼混过！他脏的很！可又不敢直接说来，担心显得自己刻薄恶毒。

        “若华你又胡闹，女男授受不亲。唉……不过现在况确实特殊……”叶无双劝阻了孟若华，“脆等我来背你，毕竟我们是亲戚，还算说的过去。”

        决定以后再想这个问题，顾长青继续说起了一路观察到的事：“这些怪，哦，这些脂人生活在昏暗的窟里，没什么视力，基本上跟瞎没两样。但是听觉、嗅觉灵，尤其是嗅觉，一旦闻到血味，就会倾巢而猎杀，还会把没吃完的猎存储起来，还有分工，这样说起来，是有社会的……”

        这一路上，别说叶无双，就是孟若华都看来了，跟友好的姜贝莱不同，这个顾长青顾大侠本不在意他们四人的安危。叶无双好几次尝试上前搭话，都碰了冷钉。虽然令人不太痛快，但叶无双等人因为有求于人，也只得乖乖受着。

        顾长青带路，众人顺着支路，来到一个略开阔的空间，只见这里有一个潭，上方还有潺潺的活，从淌到潭中。她跟姜贝莱耳语几句后就迅速消失了。由姜贝莱招呼众人，找了平坦的石坐。

        “跟我来，来的时候我正好碰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咱们正好在那休整一。”顾长青说着，带着姜贝莱从山中的一条支路走了去。也没跟后面的叶无双等人商量，只是招呼跟上。

        “原来这些不长的怪，还有专门的称呼啊……居然叫脂人。”为什么这么叫，难不成，这些怪，其实是人……？顾长青在心里琢磨。

        姜贝莱猜测，这些是顾长青随放在胶包裹中的，刚刚离开只是假装从别取来的而已。

        路上顾长青和姜贝莱交彼此的发现。

        “芳倌，你还好吗？是不是累着了？”叶无双注意到柳芳倌面十分疲惫，关切的问。

        姜贝莱也是支持顾长青的决定的，别说是嗅觉灵的脂人，就是她，老远都能闻到顾长青上重的腥臭味。

        一听到柳芳倌累了，孟若华自告奋勇提等背芳倌。

        虽然恐惧，姜贝莱还是听顾长青的，选择了山这条路。另外4人也没有别的逃去的方法，只得咬牙跟上走脂人的巢。

        “表……”柳芳倌委屈的。

        “长青，你是怎么一路过来的。没受伤吧？”和可靠的队友汇合，又离开了献祭台的惨烈现场，姜贝莱的心也平复不少，问起顾长青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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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孟若婡纠结时，顾长青回来了。她不知从哪带着一个包裹，还捡了一些树枝。包裹里有一些吃的，还有两净的衣服，顾长青扔了其中一件给姜贝莱：“你也洗洗换一吧。闻着味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