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掩不屑,声音轻缓,“听上去像是一种宿命。”
“那我在你里,足够特别吗?”
看着画笔蘸染颜料,在画布上涂抹,江宁突然问:“话说你为什么叫我?”
莱斯特稍作思索,友好地提议:“不如这样吧,我把衬衫脱来给穿,这样也不会受凉,还可以继续给我模特。”
“我可是没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哦?”
总不能是为了占便宜吧?
视线在领停留,莱斯特顺着江宁的话往说:“是啊,外面雨那么大,再走回去,万一生病了可就不好了,我要是没照顾好,父亲会生气的。”
“你喜特别的东西?”
莱斯特看见逐渐靠近的影,放画笔,开了门,看到来人时,他一顿。
“淋了那么久的雨来找我,我真的好动,”里兴味渐,莱斯特侧让江宁了花房,他反手锁上门,“不过现在都湿透了,当模特也不方便。”
那只是围猎的必然而已。
“为什么不呢?”或许是因为江宁一系列的行为引起了莱斯特的兴趣,他的耐心多了一些,“人类终其一生,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拥有特质。”
雨从清晨就开始淅淅沥沥了,到了中午,江宁醒来的时候已经变大,她摸了摸腰间的伤,那里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有一结痂的疤,再过一天,疤痕都不会留来。只能说不愧是级治疗药品,要是她平常用的中级药,怕是还得过个四五天才好完全。
本就稍显宽松的衬衫,江宁还留着一粒扣,手指缩在袖里,原本版式设计偏向正式优雅的衣服,被她穿肆意嚣张的气势,尤其她还脱了衣,不时从领暧昧的沟壑。
灯光在她脸上停留,莱斯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解开了自己的扣。
样,结果说起话来疯疯的――还是说夜晚就是他的变态开关?
不过这次受伤倒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江宁把离开的路铺好了一半…接来就是找个合把这个屋里的机人搞掉。
话是这么说,莱斯特盯着江宁的大片后背肌肤,眸渐。
江宁把发撩到一边,挤了挤,顺着锁骨膛,“刚刚还没觉,现在坐来,还有冷。”
“宿命…?”
一白光倏地亮起,在她背后,那双漆黑的眸里似乎在这一瞬间,有了他的倒影。
光线透过门照到江宁脸上,几乎浸泡在大雨里,她的气息都是冷的、湿的,肤格外的苍白,原先红的唇抿粉白,绸缎布料贴在她的上,勾勒她的材,纯黑的长发此时就像是人的线条,将注意力都引在线框之。
江宁的面容是松弛的,嘴角和尾弯着,却没有任何绪波动。
“你天生就适合我们家,就算父亲不娶你来…你也会以各种方式我们家的。”
莱斯特:“这个称呼很特别不是吗?全家只有我能这样叫你。”
湿重的裙扯开袖,很快就脱落到地上,发不小的声响,光的肌肤就这样暴在灯光,只有两件衣挡住私密,江宁却浑然不觉般,她坐在椅里,仰起,笑着向莱斯特伸手。
“真可惜,不过我来都来了,”江宁自在地坐到椅上,顺着裙摆滴答滴答,她一脸苦恼,“那该怎么办呢?”
天像是永远亮不起一样,灰暗的云向地面近,来不及渗的汇聚,几乎淹没了花田,电闪雷鸣,围墙外传来树木摧折的声音。
昨夜答应了小变态要给他当模特,江宁不觉得这是临时起意,目前她不希望林相荀早几天回来,还是得演一演的。
花房里亮着灯,倾泻的如同幕布,一切都在里模糊不清。
嗤笑的声音透过画布,莱斯特的语气多了几分嘲。
莱斯特自然注意到了,间有些渴,他了唇,半晌,一抹绯红爬上脸侧,信息素慢慢发散。
手掌轻轻一合,江宁眉弯弯,“你说得真有理,我觉得是个好提议。”
任何人见了这场面都不会觉得他俩的关系会有多正经――年轻的后妈只穿着继的衬衫,侧躺在沙发上,神慵懒,对面的继则将这一幕在画布上描摹,而Alpha的信息素已经势的侵略了花房的每一。
顺理成章的一个问题。
虽然比江宁小个几岁,但莱斯特的格也就比林相荀小了一圈,材更偏向瘦,金发垂落,再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如果不是信息素,看上去倒像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