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荀拨起妻汗湿的长发,随手挽起,那张红的小脸,晕晕沉沉的,又又。他怜地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压在的上,Beta的生腔退化得太多了,那里十分细窄,平常碰一都不给,第一次他故意刮了刮,本来还晕乎乎的妻立就醒了过来,很乖地掐着自己的乳给他咬。
脖上还挂着个项圈,革收紧,把脖勒斑驳的红痕,江宁上昂着,汗顺着翘的乳尖滴,红的屁倒是撅着,被阴满透,两条纤细的胳膊在空中晃,连床都碰不到,像条拿腔作调的小母狗,都被淫贱的本了,还装模作样的要跑。
“啊…啊…啊啊…!”
他真是太妻了…世界上哪有Alpha像他一样贴温柔?
堵在掌心的唇渗唾,林相荀松开的时候,手心的粘牵扯成细丝又断开,江宁无力地低垂着,漂亮的睛失了神,目光涣散,被抓得太用力,颌骨那块都跟着疼,合不上的嘴。
灰暗的睛眨了眨,江宁的呼轻而弱,“会…会的…”
息到最后,江宁的声音都多了凄厉哀凉,像被待了一样。
因为林相荀几乎咬碎了江宁的,血混着肤碎屑从背脊上,他又抱得紧,相贴的肌肤里黏着血,空气中都混了一丝血腥气,似乎也正常,原始本能爆发的Alpha,总会有残酷的。
如果能回到两个月前,江宁绝对不可能接这个任务,又或者说,她会选择假死来脱离。
林相荀低低地笑,“亲的,你这样…好像条小狗…”
脖发骨挪移的嘎吱声,微微侧过,江宁抬起钝痛的手,指尖到林相荀的脸,他的神柔和了一,“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新的礼――你想要什么吗?”
Alpha叹息,Beta就是这不好,望不重,素质又不行,他也就了一小会,还没怎么过分,为Beta的妻就摆着屁要跑,他还得压着她的脚腕,才能让人好好在自己怀里待着。
绝望而痛苦的…
江宁摇摇,“你送的…我都会喜的…”
屁被林相荀攥紧,气腾腾的横冲直撞地了湿的肉,紧实的背肌发力,把Beta得直皱眉,她抬着屁想躲,后的尾巴却被如铁的腹肌更深,两就这样隔着打了个招呼。
救救她…呜…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着妻的脸颊,林相荀地蹭着她,温声细语,“你会想我吗?”
安静的夜晚,屋里满是郁的信息素,Alpha的怀里裹着心的妻。
江宁见过喜不少取豪夺的上位者,他们看中了,就不不顾地用些恶劣手段把人搞上床,药控制,暴力胁迫,什么都得来…她猜测林相荀找她也就是为了…但这再这样去,她真怕这个疯会用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折磨她…甚至把她搞死。
恐惧…江宁想要去遮一遮那块受了伤的地方,手指却被Alpha叼着,湿的穿梭在指间,带着血的牙齿咬住了纤细的手指,她瞬间不敢动了,一烈的冷意蔓延到五脏六腑,小腹隐隐动着,像是冷极了,泪了满脸,被Alpha捂住的地方了汗,黏糊糊的,透不过气。
可这怎么能一样呢?
礼?把这个Alpha送走就是最好的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