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额…啊…”
“亲的,你喜尾巴吗?”
窗帘拉得紧,只透一光,林相荀的脸藏在阴影中,看不清真切,似乎在笑,江宁最怵他这副模样了,他总是能笑眯眯地发疯,完全猜不到他一步会什么,她甚至觉得脖上的掐痕开始疼了。
“亲的,你叫得真可啊。”
半晌没得到回答,林相荀就当同意了,神清气地了房间。去公司的路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挑起了适合妻的尾巴,在细之间犹豫了几秒,他大方地选择了all in。
“可以。”
受到Alpha莫名的愉悦绪,江宁故意叫声,她一边拉着林相荀的手去摸自己被得凸起的小腹,又将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嘴边,嫣红胀的肉粒已经很习惯被泡在腔里了,被着,又兴奋的大一圈。
被推倒、在床上,湿漉漉的阴一大半,只剩端被烂的唇肉包着,满私,像失禁了一样打湿床单,江宁的两条大发着抖,连带着小腹开始搐。
“…!”
这是什么意思?
挂了电话,林相荀的嘴角凝一清浅的笑意,无懈可击,看得江宁骨悚然。
涩得疼,沙哑的呻带着冷淡的气音,像是破了的风,凄厉可怜,江宁觉得自己已经很合了,再怎么残忍的人也应该看在她那么卖力的份上,来人文关怀吧?
等到林相荀终于满足了一,江宁已经接近坏掉了,趴在床上动弹不得,黑发凌乱,一肉跟遭受了待似的,双大开,阴黏在床上,无法闭拢的不时。
本叫不来…
牙齿咬着几乎磨血,江宁生生捱过这一遭,她真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这个Alpha搞死。
想要晕过去逃避吧?又会被各种手段叫醒。想要说话周旋吧?却连都被侵占有了。
回答完对方后,林相荀微微一笑,侧过脸,满意地亲了亲她藏在发间的耳朵,带着沉重而漫长的意。
,等待着他的一步。
通话还没有结束,但是江宁忽然觉林相荀的腹肌收缩了一,扶着她的手移到屁上,猥亵似的抓,力度之大,连带着整个都拉扯般的疼。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个纯种变态。
林相荀原本已经起穿好衣服,在瞄到妻那两起的肉时,脑里冒了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而他向来有分享的好习惯,当即就询问了妻的意见。
那些甜言蜜语堵在间,因为疼痛和惧怕而说不。
只是那数量…恐怕江宁一天一都用不完。
说着,林相荀举着江宁的一条,深深地了去,刮到了她膀胱那侧,淅淅沥沥的挤,疼得厉害,意识往后一耸,牵扯着尾椎骨那一块更是过激的疼。
如果站在擂台,生死决战,江宁不一定会输给林相荀,但是在床上,贴得太紧,汗相,她本毫无胜算。
“放心…亲的…我会很轻的。”
比她之前接受的刑罚还可怕,有林相荀在,她甚至觉得坐牢都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江宁迟疑了一会,她试探地抬起腰,又坐,撑着麻木的,让自己一次次吞吐的,撞击而产生的红顺着尾椎骨慢慢上爬、蔓延,因撞击而不住收缩着,原先兜着的一肚将几乎染了个,一片浊白。
林相荀不时回答着对方的话,偶尔鼓励,撑满妻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