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垫着,唐元能毫不费力接纳他。
“好好好。”何梁把她抱到怀里,一边拍她背,一边哄人。
好久,唐元才被放开平躺在床上,上半张脸早被麻木到没表,已经像断闸一样只能无意识了。
“再看我把你睛戳瞎了!”唐元嘴上毫不留骂着,但却开始有了泣音。
何梁任由她动作,又把她打横抱起去浴室,“去洗洗。”
何梁跪到她面前,还着。
何梁疾手快扶住她,才慢悠悠:“不想摔,就只能跟我一块洗了。”
何梁受不住,又吻上了她,抓着她的,糊应:“我洗。”
唐元当然知他什么都看光了,可心里就是怀着一怒气,一边哭,一边抓着他掐。
当何梁来时,唐元已经开始有了隐隐痛意,不用想也知,肯定起来了。刚才过分太激烈了,她还从来没经历过接连四次的。
看她被欺负得听话又可怜,何梁终于温柔来,跟她十指紧扣,倾上来她的汗,吻她的锁骨和。两人交缠好久,何梁才终于甘心释放,他的时候还故意把唐元的腰往他小腹贴。
“我们再来一次。”
唐元红到了脖,她当然能知到他的灼正隔着塑胶洒着。何梁一边她的,一边。到了最后还在她放了好一会儿才来。
“没有。”何梁依旧没什么表,轻轻嘬了一她放在他肩上的,继续着阴往前。
“你把我衣都打湿了!”唐元护住自己,她的衣服本来就是纱质的,一浇,半透半不的,上的曲线更诱人了。
“你还脱!”唐元叫得声音有些尖锐,一把拉住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我刚才冲你发火你生气了?”
唐元气到说不话,却也不能奈他何,她酸得一指都不想动了。
“行啊。”
唐元发现,自己间烂熟的蜜桃肉能对着他耸起,声音怕得发抖:“我很酸了啊……”
“受到了吗?”他不要脸地问。
了一定会开求饶。
“不要了……”唐元看见他那个东西,大就打颤。
他都习惯她这招了,反正,了就是要挨她打的。何梁承受着她的动作,继续脱。
语毕,何梁就着腰了蜜桃烂,唐元的像过熟的果肉,随便戳戳就能蜜。何梁才去不过几,她就又有反应了,肉蜂拥而上地裹住他,生怕他残忍离。
“是吗?”何梁用指戳了戳她的,上就被住了,指上还带着透明黏。他伸,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吃了去,笑着说:“很酸,但是也很湿。”
何梁扔完套又上床,看到唐元的趣衣已经不成样了,不是被他撕破了,就是沾了她的,湿透了。他抿唇,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服,也是在此时,唐元又甩了个巴掌上来。
到了卫生间,何梁把唐元放到花洒,往左开,两个人同时沐浴在氤氲气里。
“穿着…和脱了也没什么区别。”他看了她的粉乳尖。
何梁一应,放开撑着她背的手。没了依靠,唐元本站不稳,脚一就又快摔跤了。
“不要!”唐元怒吼,“不准跟我一块洗,你去。”
“乖。”唐元实在楚楚可怜,他心了,忍不住吻了一她的脸,但仍旧拿了三个枕垫在她腰窝和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