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比作老女人不兴了?”
“你办不到吗?”唐元轻哼,“可别骗我了。褚校长可是学生奖学金的负责人。”
“她昨晚加班。”
“何梁成绩很好是吧?”她又问。
此话一,褚品良眉皱起,双手十指交叉在前。似乎…有难办。
“你表婶在家吗?”
他没有问。
“听说,昨天你去你表叔家过夜了?”
“别人,可都看着我呢。”
“谁要你多此一举的!”唐元立刻打断他,“帮舒玉就算了,还要个拖油瓶嘛!”
“元元。”褚品良安抚,“正因为我负责这块,更得公平起见。”
“怎么了?”褚品良被唐元的火气搞得莫名其妙,“他惹到你了?”
看见父亲逐渐远去的背影,唐元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句话,“他没有问。”
唐元冲褚品良晃了晃指,“表叔,我们这是乱。怎么可以提夫妻关系呢?”
‘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唐元在心里默念着这后半句话,却并未说。她扬起看着唐祁山,心砰砰着,似乎渴求他能再问什么。问吧、问吧,就算,只提一句‘你成年了,要注意影响’。
“一直看我什么?”
唐祁山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冲女儿,留一句“不要随意大小脾气”后,转离开。
“对,我讨厌他,讨厌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
褚品良话音刚落,两人默契地同时发大笑。
说完,唐元刚才还闪着星星的睛立失去了光泽,一秒,将褚品良一把推开坐到椅上。
附中财力雄厚,每次月考都会奖励文理科前十名,而且手阔绰。因此,奖学金也成为了学生努力的一个大驱动力。
唐元没有回答。
“不过现在看来倒也划算,之前全市联考时,这个学生考了全市前十,不失为人才引……”
“可是,表叔。”
唐元双手狠狠住他的肩膀,“次,才不准这么说。”
褚品良有些茫然。
“我问你,何梁是谁?”
唐元伸脚踩上他间的那团突起,“他欺负了元元。”
“怎么?”
气轻轻,“我老婆在家等我。”
一被问起来,唐元反倒不知如何说了。不知是刚才舒玉的样太过狼狈,还是自己过于可笑,总之,她不想再回忆。
“何梁,唐祁山新老婆的儿。”唐云适时补充,“现在,也和舒玉一样,在附中读书。”
褚品良嗯哼一声。
褚品良立被醒,“这个之前是铁中的学生,也是唐祁山让我帮忙到附中的。”
唐元只简单回了他两个字。如果真的关心她,昨晚早主动打电话了,为什么留到今天才问。
中午放学回家,唐祁山问。
好啊,不是穷狗吗?唐元直视着褚品良,缓缓:“我要何梁拿不到这次月考的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