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个问题还不足一秒。
司语没有等妇人的回答,继续开:“算了。”
妇人被她一堵张开有些呐呐。
中年男看到她依然平静如常的谈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快上,把她拿,她吃了迷药没法反抗的。”
司语神识稍一波动,男和其侍卫如同失了魂一般走了去。
妇人神僵。
“我已经让他们忘了今天的事,并让他必要时对你加以保护,你们母女...好好生活吧。”
“神...神仙。”
妇人吓得一通叩首,再抬时面前已经没了司语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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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树木上,司语斜躺着仰面朝天,上是随着风不断游动的光斑。
若是她愿意,可以让那对母女也忘记被迫药的事,让一切回到从前。
但对她们,司语不想这样。
季吞舟说的没错,修仙者已经是另一个种了。
尤其是像她这种专攻神魂的修士,凡人的自我在她面前只是随意的玩。
“嗯~”
司语突然发一声猝不及防的哼。
“我还以为你会杀了那个男人呢,这可不像个宗圣女。”
季吞舟由虚到实,缓缓浮现在司语旁。
“你似乎有些失望啊,主人。”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咬牙切齿,这段时间季吞舟时不时会拨那颗玉珠,有时候她在大街上差就被玩得跪倒在地。
男人挑眉,“小母狗听起来有些求不满。”
这个称呼羞得司语浑一颤,她怕男人现在就要在这白日宣淫,想向他讨饶,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开,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好在季吞舟没有迫太甚,转回了之前的话题,“那个男人在当地也算是劣迹斑斑,欺压良女没少过,为什么不杀。”
司语暗暗松了气,平复了一番翻涌的气血,这才开始回答:“我扭曲、篡改了他的意志,让他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从前的他已经可以看作是死了,而且...他要是一死,这个县就要乱套了,到时候又不知要死多少无辜者。”
她发现季吞舟在看自己,瞳孔中满是自己的倒影,前所未有的认真。
“意识变了,以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吗?”
司语脸发白,垂眸不敢与他对视。
这番话在说谁一目了然,从前她一直问心无愧,因为前世的记忆如此清晰,宗圣女的记忆破碎而残缺,像是雾里看花。她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