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说服了,渐渐来,依在崔赫的怀里,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
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就试探着往坐,可上太过轻薄的襦裙总会卷去,磨得她好痛。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亲已经老了,必定给不了你甜蜜的生活。而我,正值壮年,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
“呵,倒是贵,也不知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一只手着她的,一只手隔着薄裙抚摸她的阴。
棉棉睁大了,不明白这棋局为何总是这样多变。后的崔赫却已经开始促。
“,对了么?”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不要……好难受……”
还未阁就遭家中巨变的大小哪听过这种甜言蜜语,在她过往的生活里,谁给她许诺了,就必定会实现。好比那园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
她稍想了想,便提起四周层层叠叠的裙摆,混着大袖衫的衣摆一并挽在右手肘间,再伸手将后背的布料稍稍一提,整个就从裙摆中剥离来了。
“……嗯……好胀……”
“……二……”
“可……这,这违背了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泣着回答。
崔赫看着自己留的印心大好,心想父亲真是不中用了,这么勾人的人都能忽视,倒叫自己捡了漏。
一滴泪落在他的手臂上。小人哭了。
她说完便前倾扶住面前的小桌,小和膝盖顺势支撑在塌上,只靠大的力量轻轻带起,好让某个硕大的从自己的深缓缓退。
崔赫却挑起她的巴,看着她,目光如,“我当然只钟你一人,卿卿,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影,哪容得旁的女人。”
“我……我自己来。”棉棉赶紧拒绝,刚刚让他帮忙,屁被得好痛,肯定要留印了,还是自己来安全一。
“别……不要……”
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粒棋,踌躇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空位轻轻放,似有些忐忑地向后望去。
“在这小小的院里,我就是天,就是理,若有谁指责你,我便割掉他的,有谁看轻你,我就挖掉他的睛。”
小几旁,一对璧人相拥而坐,年轻的左侍郎怀抱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庶母,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右手则漫不经心地拈起一枚白,往棋盘上随意落。
“你便什么?”他追问。
“卿卿,我们说好的,少几个就要动几。”他说着向后一仰,只用胳膊撑住自己的上半,“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四……好累…
“真乖!”他轻啄了棉棉的樱唇,略一矮便打横抱起了她,“少爷我定好好疼你!”
“便与你……行……行鱼之……”
“听都听不得?”崔赫嗤笑一声,“那等会真起来……”
“唔……一……”
不知前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本就诱人的蜜桃型不肯老老实实地往坐,反要轻佻地撅起来,与她那段细腰形成一段小巧却的弧线,像是坏人修行的狐狸。
“若……若你发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极了,到最后也说不那羞人的词,只把低。
“可怜卿卿,又错了。”男人拿起一粒白又落,“你瞧,1,2,3,4……12颗黑被我吃了。”
“……少爷……别……别说了……”她哀求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负她。
崔赫叹了气,伸手把棉棉转回来,低吻了吻她垂泪的,温柔地劝告她。
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卿卿,到我怀里来,我庇护着你,定叫你过着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不叫你的受一丝劳累。”
那白的上果然有两个巴掌印,一看就是让人用力住了才留的痕迹。
“……三……”
少女的贝齿轻咬唇,像是在忍耐着某种不适,面却极为红,看不生病的样。
“卿卿,该你了。”
那滴泪像是有别样的温度,从肤渗他的,心也跟着揪紧。
棉棉自小受尽,家里人断不会让这些污言秽语传她的耳朵,她自以为妾也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睡在一起罢了。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绳结,只要轻轻一拉,前的人便只能衣衫褴褛的任人施为了。
棉棉艰难地吞吃着崔赫的肉棒,那东西又又,还长得惊人,没动几,腰就酸了。
幽暗的室里只有一只黄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几的一副围棋局。
棉棉自小锦衣玉地长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个月吃了些苦,等被卖崔府妾后也是由丫鬟婆们伺候。如此被养得珠圆玉,的很,如同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