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目,不用拿好烟好酒给人陪脸,不用在女儿面前低声气。
只要模棱两可,给老许一个似是而非的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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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刻,被酒和花言巧语迷惑的老许肯定觉得我是一条特别听话的狗。我一直都很听话,他错怪我了。我之前谈恋肯定是别人的捕风捉影。毕竟和我睡觉的,只有那个他想不到的,早被他抛弃了的,已经死了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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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宣战,就从我把他的案卖了,还上所有的欠款,那边的老板突然改说没有联姻这回事,我拿回了我的检查报告开始。
我没有藏,我不打算藏,我本不藏,公司经营权我早写在了许寂名。我一无所有。
回家之前,我特意给许寂打了电话,我说我们应该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了面,无论这次醒来在哪里,都别害怕,在里乖乖待着等我来。
她只告诉我,不要太难过。
这可是我亲生父母,怎么可能不难过。
上楼之前,我去了趟厨房,给保姆阿姨了一个红包,让她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上楼。如果因此被解雇,就给这个手机打电话,她会给你新工作。
她给有钱人打扫卫生这么多年,怎么听不来我的弦外之音。
她只告诉我,不要太生气。
这可是我的亲生父母,怎么可能不生气。
我最后环顾了一圈我从小成长的地方,从客厅到阳台,从卧室到杂间。然后带着那份绝育的手术报告去了老许的书房。
我多贴心,生怕他看不懂,甚至逐字逐句地把英文报告翻译来,附在最后。
“这是什么?”老许正为那个案忙前顾后,跑各种关系,电话打个不停,所以没空看那东西,随便翻了两页就放在一边,告诉我等他忙完了再看。
我勾唇轻笑了几声,我说,“爸,我想你一定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看到它。”
最好是完手术的第二天,而不是完它的第五年。
他觉得我说话很奇怪,便皱着眉觑了我一,更有耐心地多往后看了两,直到看清楚“输截断手术”这几个字。
“这是谁的报告?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看到那几个字都觉得晦气,忍不住偏过咳嗽了几声,把里的痰全都呕来。
“我的。”悠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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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暴风雨来临的这一刻,前一刻,格外宁静。全世界的雷声都停了,蓄势待发,只为了等他,把我的名字反反复复看上十遍。
他肯定会后悔,为什么我叫许枷,而不是其他名字,不能有别于报告上的这个癫。
“宋烟!!”他对着电话咆哮。很难听的声音,像只快死了的狼。
“这就是你教来的儿?!他都把自己阉了,你还有心请问发生了什么,你娘的贱人!!不回来就别回来了,都给我!”
我还以为他能忍到开问我为什么要绝育的呢。
所以我在等他发落的空当里,好心地给他补了一剂心剂,“我在家天天睡您女儿呢。”
“可不得阉了。”
三。
许枷那天给我打完电话后就失联了。现在掌控这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