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歪理。许枷从她手里抱着的果盘里了块苹果往嘴里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的同时,回答,“嗯――你说的不错,我睡觉的确可以养神。但你是不是应该想清楚,你留给我的,可都是只养不神,闭着睛一天还能打八百个哈欠。”
许枷懒得回答,只半睁,问她把衣服衣袜全要来后,闭上睛把它们尽数丢了床,而后学着那枷锁,双手一合,箍住了她的腰。
男孩可不吃这套,她这会儿愿意低肯定是还要接着这样搞,于是想也不想就拖着她一起上床,“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要是敢趁着我睡觉的功夫偷偷爬起来写作业,你就死定了。”
她一换回来就冷,这会儿窝在他怀里觉得四周可和了,所以反抗了没两分钟就像只松鼠一样团起来,靠了他怀里,“不是想和你上一个大学么?这次不多考,到时候你的分都要浪费。”一些没和他说过的心里话。
这样疯狂的刷题一直到考两天才结束,他们照约定要换回自己的份参加考。
她本动不了,低用手掰了几次也撼动不能后,面对着墙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熬两天而已,不会死的。”
他笑了两声,直接把话堵回来,“你这会儿担心我摔跤,怎么之前不想,我因此复习不了呢?合着一周七天,你负责读书,我负责睡觉是吧。”
“难不成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死么?”许枷没好气,开就要攻击她。
他说话语气明明一本正经的,有些意思从他嘴里冒来就要变味儿,格外好笑。
少年困得快没意识了,把手圈紧之前只来得及凑在她耳边说两句,“嗯,那也别想跑,睡觉。”
她不说这些事,转看了男孩睛里的疲倦后,好心,“我哪里没理你,就是敷衍了一些。要不然在我这里睡会儿再回家吧,我怕你走一半儿犯困,站不稳要摔跤。”
许寂被他逗开心了,抱着肚接连笑了半晌,直到瞥见他困得连已经在打架了,才良心发现似的给他歉,“我错了行不行,次准备熬之前肯定先和你说好。”
“你这段时间受什么刺激了,我的短信你不回,我的电话你不接,我们的日记你也不写。”许枷可记得她之前因为自己一时的冷落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结果现在就跟记不得了一样。
没见过他这么执拗的人,少女一边脱衣服的时候一边笑,“你之前要我写试卷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要休息呢,都持到现在了也不差这两天。”
这段时间她确实熬得厉害,熬到许枷都跟着憔悴了,连着能力也有降,这两次起颇费力气,所以回答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嘴,“你不是聪明么?她们说聪明人考前都玩儿的,我这样不过是想让你不分心,舒舒服服地睡觉养神。”
苦,最清楚的应该是许枷。因为交换日记写到这段时日被她突然锐减到0,就连他后来主动提的一些问题,都被许寂很用心地敷衍掉了。简女士会在晚饭的时候告诉他,许寂晚上本不关灯;宋女士对此也有疑虑,问他平时成绩都好,学习也轻松,怎么半夜不睡觉。
与她的努力相对应的,是许枷的困顿。每次交换从她使用过的里得到的都是遏制不了的困意。许枷从没这么萎靡过,几乎是白天睡完晚上睡,把空余的时间都拿来给她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