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许枷不知从哪里拿来个纸盒，往她这边丢了丢。那盒落在床垫上，就有好几片方形包装的避孕套了来。

        许枷听了却摇摇，不答应，嘴上也不肯松，“哪有这种好事。每次见面给你一发就算了，当我人好懒得和你计较。怎么姨妈都归我了，还要我从床上爬起来给你讲题。”

        他叉着手靠坐在椅背上，偏过看她缩成一小团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笑着回答，“群众的睛是雪亮的。”

        男人在寻这件事上尤为专注，毕竟等大脑被半掌握之后就没什么理智了。但她听见许枷不要她分心，忽然紧张了，嘴上油乎乎的动作一顿，也不敢乱说话，煞有介事地绕开了床往书桌那边走去。

        吃完饭，该去看书了。起初她还没什么觉，毕竟手上留了两鸭爪想着边写作业边啃。但等她拎着垃圾袋跟着许枷一起屋，一扭发现他反手就把门锁上了，突然咽了一，有些局促地问，“我们现在就开始么？”

        众所周知，只有许枷在上面的时候才会用避孕套。

        这个过程应该用什么词？拨。好像理科的题目就像解密一样，只要被人通了，此后的任何变形都将迎刃而解。

        “那不是因为群众都在你这里得了好，就我没得到嘛。早知你这么厉害，我肯定每次见面都让你给我补课。”少女滋滋地计划，心想今天自己抱上大了，可得在考试前好好利用利用。

        “那你想要什么嘛，总不能见死不救，我可不想再复读一年了。”许寂写完题目就去找他，没想到一回，发现他人已经坐到床上去了，正有模有样地收拾床铺。

        “我妈在家里呢。”她的往后靠了靠，不知想起了什么，伸手住了的小板凳，轻言拒绝，“你要是想的话，等考结束了，我们可以去外面开房。”

        “我把你这半个月自己的考试试卷都过了一遍，看了，你总会错的也就那几个知识，可能是前两年打基础的时候就没学好，但本你的底也不算差，不至于无药可救……”许枷一也不会被她悉悉索索嚼东西的动静影响到，翻开昨天给她抄的错题集，就开始给她讲题。和她的其他同学完全不同，他没有在别人耳边苦婆心、喋喋不休的兴趣与能力，所以讲题目时的话语都很简洁，一语中的，讲完三题就让孩自己复述，等她慢吞吞地把学到的思路反刍几遍给他听。

        “难怪我同学都说你讲题目讲得特别好，什么说两句就懂了。我到刚才都没办法相信，想着她们肯定是在嘘你。”她把垃圾收净，又接过他的笔把最后几行解题步骤补上，才补上自己的结论，“原来不是假的啊。”

        许枷想了想，摇，开回答，“先把作业给你讲了，省得你一会儿还要分心。”

谁。

        他笑了一声不回答，起径直往房门去，而后只一人走到了客厅，同在屋里的简女士说，“阿姨，可能需要您回避一段时间。”

        她的房间很小，桌椅、床、柜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原本也只有一把椅，还是昨天简纨和许书理商量好后，临时去商店里再买了一把小的，给个的许枷坐。所以她抱着鸭爪坐在那张小板凳上，认认真真把垃圾袋摊平往里吐骨时，有种说不的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