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就是大半个月前,2009年4月7日这一天,凌晨十二至两之间,我不能确定的某个时间。之所以宣称她曾经死亡过,是因为我第一次她的那个时刻,她的已经凉透了。”
“简阿姨,我们是从许寂死亡的那天开始互换的。”
我肚不舒服想上厕所,但怎么喊你你都没听见,我实在憋不住就一个人跑回家了……后来不停蹄地跑回菜市场,找不到你了,只听说有个阿姨的孩的丢了。还是个陌生的大叔把我领去附近的警察局,才找到你的。你还抱着我一阵狂哭。我记得可清楚了,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听了,哼哼两句,完全不依,委屈,“我在他家也给他背黑锅了,怎么不见他谢我。妈妈你不要看到男孩就偏心。”
简女士忍了两秒,心想这么大事也不早和她说,于是开浅骂了两句,“你还是好好在心里谢人家小枷愿意给你背黑锅吧。”
许寂只当妈妈心好了些,后面不会太为难许枷,于是嘿嘿笑了几声打圆场后就自觉地把电话挂断了,不火上浇油的事。
许枷不说谎,或者说,他觉得没有必要说谎。毕竟这么多年来,简女士在照顾许寂这件事上疏忽了多少次,心里应该有数吧。
他真的什么都知。
“……十……十一岁的时候,那年生日,发生了什么事?”简纨终于意识到事的不对了,这会儿只想着把所有能想起来的只存在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往外倒,来验证这个所谓的“许寂”的真实。
许枷不动声地收起手机,坐得端正笔直,并不慌张,或者说,今天,他不是好心来给答案的那个,而是问简纨要答案的。所以照简女士刚才提的问题的顺序,率先开解释,
还是许枷先有了动作,他把手机收了回去,先跟许寂说,“你妈妈应该已经相信我们了,只是现在绪不太稳定。剩的我来解释,你别担心,今晚早睡。”
许寂又不能立冲回家里,今天许书理和宋烟都在家,想跑也跑不掉,只好“嗯”了一声,让他再把手机递过去,还有几句要叮嘱简女士,“妈妈,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说许枷哦。我周末回来挨骂就是。”还是那种低起伏的吻,女孩儿的态跃然纸上。
客厅再次安静了来,回到只有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的状态。
男声顿了一,继续回答,“那天舅舅被债主上门债,打电话问你要钱。你在上班所以没能及时给他打钱,他应该是疯了,带着把刀就上我们家来了,说要死大家就一起死。”说这话的时候许寂还苦笑了两声,“很难忘的生日,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在路上逃了一夜,彻夜未归。”
“我还偏心,我要是偏心早把你扔了。”简纨这会儿正上呢,看着前这两个自作主张的,心想,等会儿指定要把他们好好说一顿。
简纨的泪一就来了,想不通事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