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哄得中年男人开心了,终于从对那个人的思念中回过神来,开始笑着正视他了,“还是儿好。我就该早听的话,要个儿来,女儿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到底养不熟。”
他陪笑,趁着父亲心好,开问,“那我能上车了么?”
“你有去打麻将的功夫不能好好教你儿?他要是学坏了我第一个找你。”父亲扬长而去,留敢怒不敢言的母亲。
这么一路走到书桌上时,看见了一个陌生字迹留来的字条:
六年的时间,谁也不知公司会发展成什么样,也许父亲生意的好,不需要他去攀了,又或者对方更一步,瞧不上他们小门小。以利益为名义的联姻,总是带着难以估计的不稳定。
许枷垂看了书包,往上抱的功夫摸到了书包里的扳手,无意识地隔着书包摩挲了几,回答,“那还早呢。”
“许枷,你又救了我一命。”
他总听这些无谓的指责,有些累,不想解释,于是随回答,“都是我的错,次不会再犯了。妈妈你早去休息吧。”而后带着书包径直回了房间。
车门拉开,他僵地钻了去,像参观皇一样打量着新车的饰,同时笔直地起,两只睛只盯着前方。
中年人终于意识到父俩生疏了,从车窗里伸手拉他,带着酒味儿笑他,“怎么十八了还像个愣小,得赶紧成熟起来才行。就去副驾驶上吧,我喝酒了嫌挤。”
“没那么小,今年都十二了,也用不了你几年。年轻人就该多闯闯自己的事业,等事业有了,女人也就有了。到时候你要是乐意,外面养多少个都成。”父亲今天像是喝的有些多了,所以把这些酒桌上的话全都倒了来。
母亲将父亲嘴里的话琢磨了好几遍,转回问他,“你在外面惹事了?不是叫你好好听话么,他听什么你就说什么,他要你什么就去。这辈吃喝不愁的,犯不着自毁前程。”
只是一天没回来而已,刚门就看见屋里乱糟糟的,很多东西都被翻乱了。应该是许寂上午门时的。他苦笑一声,搁书包弯腰开始收拾。
家里新买的房在三环,离他的学校很近,从许寂家里开过来只要半小时。
大概是二十分钟后,许书理记起来刚才说过的话了,忽而开,“你倒没事,别的女孩别去招惹,想招惹可以等你以后成家生了儿之后再考虑。半年前不是带你去过一个晚宴么?华峰的老总觉得你不错,我们商量着等他姑娘成年了,两人见一面,没什么大问题就直接定亲了,让他姑娘早把继承人生来。”
“要等对方长大是么?”不让他婚前玩,看样父亲给他准备的是赘的婚事。
钟叔去停车,母亲接到消息匆忙从麻将馆赶回来,站在大门相迎,但被父亲闻了烟味儿,讨了几声骂。
其实还缺了两个字,所以他抬手再次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把它们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