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争意:受若惊,你居然会主动找我说话
安向棠:随便挑个日料西餐就行了,我无所谓
讨厌,讨厌,讨厌,我讨厌他。
中午没怎么睡就连坐几个小时的车赶到爷爷家,她现在困得不行,枕着手臂趴在桌上,打算小睡一会。
她愣了神,对着那三个字发呆片刻,在上面又添了两个大字――“讨厌”。
“我要回房间学习了。”
原争意: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原争意:大小,你要这样就没意思了
安向棠:你在嘛
原争意的回复来的很快:准备去打球,怎么了?
原争意盯着屏幕反复看了又看,确定他刚才发去的是“随她”而不是“我来定”之后,说:我定的话怕你不吃。
安向棠听着细风穿过树林时带动的花叶簌簌声,渐渐耷拉了去。
安向棠:去哪吃
安向明咬着后槽牙回:“好的,爷爷。”
安向棠扔这么一句,转走了门。
安守正察觉到两个人的心貌似都不太好,脆过这个话题,拉着安向明聊了别的。
原争意:[喜羊羊瞪]
窗外天昏黄,鸦声蝉鸣阵阵,时不时有人影伴着细碎的交谈声从门略过,远的庭院里鸡鸣犬吠,颇有放松心神的效果。
狼毫笔停滞在宣纸上方,安向棠神地盯着那雪白的纸张,想不该写什么,只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安向明”三个字已经工工整整地落了去。
在渐渐远离厨房的路上,后依稀传来爷爷和哥哥的交谈声,他们在聊一些她听不太懂的东西,有些和家里有关,有些和生意有关。
安向棠:说呗
狼毫因用力过度分了岔,被使用到变形,糙得再也写不一个清晰的字,可安向棠心里的怨气还是没消去,她把笔扔到一边,拿过手机开微信,给原争意发了个消息。
她看着这排列整齐的五个字,心中的郁闷不仅没有排解半分,反而还更加难过了。
安向棠:不愿意算了
她不知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最初只是想浅眠一会,可睡着睡着,居然有些沉了。
她现在非常需要有人专心她,谁都无所谓。
安向棠没忍住,笑了来,心里的阴霾总算散去一些。
“讨厌安向明”
发完这句后,他那边就没了消息,应该是找餐厅去了,安向棠不他,把手机放回桌上,了发酸的睛。
原争意:?
佣人已经帮她把书包放好了,可安向棠现在提不起学习的心思,她看着书桌上摆着的一套文房四宝,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支笔,沾了墨,铺开宣纸在上面写字。
安向棠:为什么?你自己吃害怕啊?
安向棠慢慢走在路上,一双漂亮的杏没什么光采。
安向棠莫名有种被冷落的觉。
原争意:你真要我说?
安向棠:周随便哪天都行
路快要走到尽,安向棠推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的椅上。
原争意:说说说!你想说什么都行!
原争意:……
安向棠:那你定吧,定好了告诉我
他松开放在安向棠大上的手那一刻,安向棠也放过了他价格昂的鞋,两个人一齐艰难地起了。
原争意:[哭泣]
安向棠:想找你说说话
……
原争意:好吧,那你哪天有时间?
“向明啊,吃完了吧?走,陪爷爷去棋,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看看你有没有长。”
原争意:随你
也没能上站起来。
原争意:没没没!
原争意:好,那我查查
“噗。”
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古诗词,写了满满一张后,她换了张纸继续写。
安向棠:我也没什么想说的,要不你说吧
家里人和哥哥聊的东西很多都没有告诉过她,朋友们也总是找她问些和她哥有关的事,她永远活在哥哥的阴影,不被人看到。
他从来都是被偏的一方。
如果是放在平时,她估计理都懒得理,可她现在心不佳,恰好需要有人陪。
好像有人在摸她的?
只是还没等睁开睛,安向棠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种觉也不是第一次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她哥在旁边,所有人就都会把关注放在他上,而看不到她的存在。
直到一声微弱的震动响起,意识勉清醒过来。
里泛了泪花,安向棠抬手使劲去,愤般在纸上龙飞凤舞:
她忽然觉得原争意也好的,起码他的视线永远在她上,不她旁有谁,他都只会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