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辞相反,若是昨日的今澜,还会相信是神明降罚,可今日得知连神官都是假的,那所谓的神谕更无从谈起。
这么看来与其说是能力,倒不如像诅咒一样,通过诱惑银辞去这样的事,扒在他上取生命力。
“疼吗?”
他说得那么像回事,把改变今澜原先的命运说的是多么大的罪一样。实则他一没有伤害今澜,给今澜带来家破人亡的命运,二也没有伤害到沉安的命,只是在今澜的人生轨迹上开了一条岔路,让她多了一个选择。
可如果今澜后续没有动心,以她的个绝不会将就,银辞看不破,把如今能获得的一切认为是自己偷窃得来的。这样日日都藏着心事,迟早受不住。
况且后续今澜的选择,也是纯粹是于自己的思量,并不是银辞使用什么妖法眠了她。虽然一开始银辞的法确实不光明。
“可是,不是你自己说,这世界是没有神的,所谓的神官也是你们后来伪造的。那这样的话,原有的人生轨迹,又是谁跟你说的?”
银辞愣住,迟疑地回答,“话虽如此,但我们一脉向来有预知的能力……从没有错过。”
他自己也怀疑过这能力是真是假,可是之前他能逃倌馆、先今澜一步认识了沉安都说明他的能力并没有错。
要说这能力完全是假的倒也不是,真假掺半,更让人惶恐。
而他要改变原来的发展后骨确实比之前孱弱了许多,本来易于受孕的质在和今澜发生了这么多次迟迟没有消息,这些不都是自己的报应吗?
银辞在其间,一方面为她的喜,一方面怕这总有一天要被收回,他的格又,长此去对他肯定不好。
“疼死你得了。”今澜嘴上这样说着,还是给他准备了药膏往他手上涂抹。
银辞闭着,心想:还是来了。
“你说你破坏了我的人生轨迹,本来不该有你的存在,正常来讲我会在街市上结识沉安,日久生。”今澜若有所思把他的话重复。
“不、不疼。”他是真觉得不疼,在刚才那样几乎心死的状态,这小伤他还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今澜瞪了他一,他颤了一,低声说,“疼。”
银辞摸不清她的态度,又觉得这是风雨来的平静,不敢轻易开,怕破坏了这短暂的温馨。
完药后,今澜才说回原来的话题。
说实话,今澜并不是很在意,也不至于到要减寿、骨虚弱甚至一生无的命运。
再看一代代神官凄惨的命运,表面上好像到了银辞这一代已经打破了这样的命运,实则银辞还是受困于这说不清不明的能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