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洲,他问姚襄想要什么回报,只要是他能到的,都可以答应。
姚襄说她的要求不多,只是想要一份可以糊的工作,骆闻洲这才给姚襄在旷世集团的秘书办谋了份闲职。
骆闻洲细细想来,在旷世集团秘书办的这些年,姚襄的确是有些僭越了。
尤其是在江若妍狱后,她曾屡次暗示于他,想要和他更一步,却都被骆闻洲不动声的拒绝了。
因为顾念着姚襄当年救他的恩,这些年来,骆闻洲对她屡次开恩,对她在工作上的失误睁一只闭一只,对她的在公司里狐假虎威睁一只闭一只。
可以说,姚襄完全是凭着自己当年对骆闻洲的救命之恩,在旷世集团横行霸。
而旷世集团的其他人,也正是因为知她和骆闻洲的那层关系,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骆闻洲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也正是姚襄刻意误导于他,说江安安是江若妍和别的野男人生的孩,并非是什么狱友的孩,这才让他失了理智。
可骆闻洲从未说过,那孩是江安安狱友的,姚襄怎么会知?
而姚襄和江若妍更是早就撕破了脸,所以她定是不可能从江若妍那得知消息的。
越是深思,骆闻洲越是觉得,姚襄的上疑重重。
曾经江若妍和姚襄交好的时候,骆闻洲见过她几次。
当时他对姚襄的印象便是,觉得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可这五年来,骆闻洲不止一次听见姚襄在他的面前诋毁、贬低江若妍。
她们曾经不是十分要好吗?为何姚襄在和江若妍闹掰之后,竟与从前骆闻洲对她善解人意的印象判若两人。
此前骆闻洲被仇恨蒙蔽,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如今仔细一想,却觉得匪夷所思。
反观江若妍,在和姚襄闹掰之后,骆闻洲从未听过她说姚襄的一句不好。
念及此,骆闻洲觉得疑重重,忍不住拨通了助理的线电话。
“你派人去查查,七年前的那场事故,姚襄究竟在不在场。”
其实,想要知姚襄究竟是不是七年前那个救他的女人,最快准稳的办法,就是再次确认她背后的疤痕是否和当年救他的那个女人的一样。
骆闻洲拧了拧眉,随即将视线看向上午递来的那封宴会请柬,不由得心生一计。
他派人准备了一条背的礼服,随即将姚襄叫了他的办公室。
原本还在苦恼于,这几个月就连她也不能未经允许骆闻洲办公室的姚襄,听见骆闻洲的传唤,立喜上眉梢。
她掏化妆镜,飞快的补了个妆,这才扭着腰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办的一众人等,早就已经对姚襄的这种献媚举动见怪不怪了。
姚襄踩着跟鞋,信步走了总裁办公室,看着低理公务的骆闻洲,她心中微动。
前这个矜贵俊朗的男人,她早已喜了很多年。
她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