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桃看着公公看向自己的戏谑yan神,膝盖梗住了。
他们如何在闺中戏玩,那是夫妻qing趣,可若是一大家zi,父不成父,母不成母,zi不成zi,媳不成媳……
李若桃还在心里翻江倒海,不成想膝盖窝被赵三一踹,她往前一扑,跪在地上,与婆婆相对跪立。
赵夫人此时也觉无脸面对三儿媳,她前几日还装得一副母亲zuo派,如今却与她一般同为妻nu,真是威严扫地。
两人默契地移开各自的yan神,不想看到对方的狼狈相,两人都穿着轻薄却不暴lou的衣裳,分明没有lou一丝肉,却还是让人生chu无限遐想。
坐在桌上的两个男人却没有让她们得逞。
赵三先对李若桃说dao:“桃nu,你看母亲这副贱模样,是否还有改jin的空间?”
李若桃转过shen对赵三跪拜回答dao:“夫主,nu见母亲的动作十分标准,只是表qing还有些矜持,似乎还没有记住为nu的本分。”
赵老爷听到李若桃的话,笑着对赵三说dao:“你这nu调教得不错,这才几日,完全看不chu当日嫁到我家来的是一个不谙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这话说得李若桃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当日chu嫁之时的青涩与生疏,如今竟已能平静接受在丈夫和公公面前如青楼jizi一般seqing地跪着。
想到这里,李若桃xiashen已经涌chu一guzi淫shui来。
这时,赵老爷又对赵夫人说dao:“听到没有,你是怎么练习的,人家一个训练几日的nu都已看chu你不合格之chu1,你好意思作为前辈么?”
赵夫人忙对着赵老爷磕tou:“对不起,夫主,贱nu知dao错了,今后一定谨慎言行,绝不给儿媳妇们挑chu错的机会。”
赵三提议dao:“爹,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们往同一个方向扔吃shi,看哪个人先吃完,落后的人就要挨打,好不好?”
赵老爷笑说:“你小zi,在外面倒是学了不少花招!不过你娘年纪大了,跟你的媳妇儿比,怕是要落了xia风啊!”
赵三心领神会:“行,那就让桃nu让娘三步就是。不过,若是桃nu赢了,爹,你那刑讯室,能否借儿zi一用?”
赵老爷眉tou一皱:“这,这屋zi是你爹我一手布置的,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你娘用过,毕竟是私密之wu,若是共用,恐怕……”
赵三笑dao:“爹,你放心,我不会与桃nu用你们的东西,只是jin去看一看,我那府邸中的调教室还未想好怎么安排,想过来借鉴一xia您的想法!”
赵老爷展颜:“那可以,你们随意去看就是。”
赵夫人和李若桃听到这个游戏的玩法,俱是shen上一紧,不晓得她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折磨。
今日赵府的伙shi很丰盛,桌上摆满了炒菜与羹汤。
赵老爷夹起一块赵夫人ai吃的炸虾,往桌zixia扔过去。
赵夫人脸上绯红,不敢看儿zi和儿媳的yan神,撅着屁gu在桌zi底xia找那一块刚刚被赵老爷扔xia去的炸虾。
赵老爷扔的角度刁钻,炸虾正好落在桌角旁边,赵夫人只得翘gao屁gu,用脸贴着地面,斜着脸用she2tou衔那块虾,这样zi,还真像一只狗。
这时,赵三也夹了一筷zi鸡dan,李若桃盯着那双筷zi,观察鸡dan的动向。
好在赵三还是想赢的,并没有刻意刁难,将鸡dan扔在李若桃脚xia,李若桃立刻俯xiashenzi叼起来吃了。
赵老爷一yan看穿赵三在放shui,不由笑dao:“不成不成,你这故意放shui,太过分了!得罚!”
一听到“罚”字,李若桃shenti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xia,她知dao,公爹的这一句罚,定然不是罚她的夫主,而是罚她。
果然,赵三问dao:“爹想要怎么罚呢?”
赵老爷沉思了一会儿:“不如就让你娘带着儿媳妇儿在院zi里玩这个游戏吧!”
院zi里?
李若桃立刻祈求地看向赵三,她不想在xia人面前丢脸。
赵三无视了她求救的目光,拍手赞dao:“这个主意极好,搓搓我这桃nu的尊严!”
赵夫人得了赵老爷的首肯,从地上爬起来,脖zi上还系着绳zi,赵老爷一拉:“贱nu,去院zi里把所有的xia人都召集过来。”
赵夫人走到门kou,喊来了在院zi里gan1活的xia人。
xia人们看到夫人脖zi上的绳zi,并没有好奇的神se,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赵夫人从赵三手里接过李若桃的牵引绳,拉着她走到门kou。
李若桃看到院zi里那么多人,死活不愿意往外面走。
“怎么?还嫌训得不够,是吗?”赵三闲闲的一句话,李若桃僵了一xia,立刻爬了chu去。
赵夫人一手牵着绳zi,一手